謝藍害怕地躲了躲。
劉阿鼻憎惡地瞪著她,“你給我等著,等我出來,一定饒不了你。”
周潤用力踹了他一腳,“警察麵前還敢這麼囂張?還不快走!”
劉阿鼻不憤,卻還是隻能被周潤押上車。
嚴父嚴母確信真的是這個傻傻的女生提供的重要線索後。
一改之前的敵視態度,拉著謝藍的手感激涕零,並給了她一張支票。
上麵寫著300萬。
謝藍拿到錢,心情有些雀躍。
還沒有學會偽裝,軟乎乎的小臉上掩藏不住笑意。
沈非言目光沉沉地看向謝藍,若有所思的樣子。
朱林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問:“怎麼了?一直看著人家。”
沈非言收回視線,淡漠地說:“沒什麼,上車。”
警隊回警局,朱林送謝藍回動物園。
謝藍把支票給萬惠芬的時候。
萬惠芬都傻眼了,震驚得嘴巴都合不攏,趕忙戴上眼鏡反反複複看了又看,確認是真實的300萬。
“天呐,藍藍,你是怎麼做到的?”
謝藍情不自禁驕傲起來,“我幫助警方破了個案子,得到的獎勵。”
“是嗎?”萬惠芬語氣懷疑。
不是她貶低謝藍,而是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當然是呀,不過有一隻小鬆鼠幫忙。它還有事情沒跟我一起回來,不過它說了等有空就會來動物園找我玩。”
萬惠芬聽得目瞪口呆。
藍藍的幻想小世界已經這麼豐富了?
到底是她真的能跟小動物說話還是病情有好轉?
亦或者,上天給她關了一扇門,但給她打開了一扇窗。
藍藍其實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天才。
比起能跟小動物對話,後麵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至少有一些些科學依據。
萬惠芬還沒有想明白這件奇特的事情。
謝藍已經道了聲晚安回房了。
深夜。
沈非言躺在床上,想著回城後周潤和王小傑說的話。
“她就一直說是小鬆鼠告訴她的,你們說這不是編故事嗎?
我是不知道她怎麼找到綁匪的,但能聽懂小動物說話絕對不可能。”
他喋喋不休:“我師父說獸醫告訴他,謝藍心智停留在孩童階段,而恰好這個階段的孩子都有一種思維特點是萬物有靈論。
就是認為萬事萬物都有靈魂,比如桌子缺個角會疼,小草風中搖擺是在高興,小動物會說話。
沈隊,你說獸醫說的話能信嗎?
這種解釋似乎能說明她為什麼覺得小動物在說話,但是我不相信。
我不是不相信這個理論,我是不相信她這個人。”
說著說著,他開始推測:“其實我大膽說一下,我覺得這個謝藍根本沒病,我覺得她跟綁匪就是一個犯罪團夥。
她一開始就知道綁匪的位置,被帶到警局後,發現我們已經查到她身上了。
她害怕,所以先出賣同夥脫清乾係。
不行,我得調查調查這個謝藍。”
想到這裡,沈非言眸色微深。
確實應該調查謝藍。
不過比起與綁架犯是同夥,他其實更希望謝藍真的能聽懂小動物說話。
這樣的話,她興許能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