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身上的氣味,汪偶爾會在主人身上聞到。”小土狗說。
小白說:“那她可能是他的家人,出手真是大方啊,藍藍又賺了五十萬。”
回到動物園。
謝藍照例把支票給萬惠芬。
吃了飯回房睡覺。
夜深,迷糊睜眼,發現小土狗正坐在窗邊的桌子上看著窗外的月亮。
濃烈的悲傷籠罩著它小小的身體。
小土狗堅定地說道:“主人,汪一定會找到真凶,為你報仇。”
謝藍走過去摸摸它的狗頭:“我幫你。”
小白也用蛇腦袋輕輕撞了下狗子,“本王也幫你。”
青檸花園。
居委會的主任領著警察來到4棟的樓下,熱情洋溢地說:“這裡就是小舟的住處了,印象中他比較外向,小夥子懂音樂,鋼琴吉他小提琴都會彈,還作詞作曲發表專輯呢。
有時候他還會給小區裡跳交際舞的叔叔阿姨伴奏,很多叔叔阿姨都特彆喜歡他。
據我所知,他一個人住,偶爾會有一個卷發姑娘過來,據說家裡是做服裝生意的。
小夥子也是有本事啊,談到這麼優秀的姑娘當女朋友,將來就是有錢人家的上門女婿。”
羅主任說到最後一句時還頗有些欣賞讚揚的意味。
當代社會風氣開放,對男人做上門女婿這件事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偏見了。
甚至受某些短劇的影響,以做有權有勢有錢的人家的上門女婿為榮呢。
4棟樓下坐著幾位大爺在下象棋,見著羅主任帶警察來,都關心不已。
趙大爺問:“羅主任,出什麼事兒了?”
胖胖的羅主任表情臉上的笑容瞬間被惋惜取代,變臉速度堪稱一絕,“是小舟出事了,警察在河邊的公園發現了他的屍體。哎呀,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沒了,怪可惜的。”
趙大爺等人俱是一驚。
趙大爺正在喝茶的手一頓,“哎喲,怪不得很久沒看到他了,還以為他結完婚搬去跟老丈人一家住去了。”
聽著,這位大爺似乎知道魏成舟的一些情況。
沈非言問:“大爺,那您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趙大爺想了一陣,不太確定的語氣:“好像是三個月前吧,背著吉他出門了,那會兒我還跟他說過話呢。“
說到關鍵處,他突然停住,慢悠悠喝了口茶。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反正急死個人。
羅主任就是這個人,她催促道:“趙大爺您就快些說吧,您這話說一半留一半,讓警察同誌怎麼查案?”
趙大爺終於把茶水喝完,“你彆急呀,這不是口乾嘛,我馬上說。”
他看向沈非言等人,回憶道:“我當時問他‘又上課去啊?’,他說‘對啊,我趕車呢!回聊啊’,然後就沒有回聊了,直到現在都沒看到他,至於他當天有沒有回來,我就不清楚了。”
其他幾位趙大爺的棋友也表示沒看到魏成舟的身影。
“他在哪兒上課,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