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姐,沒想到你也會這麼汙!這樣的男人叫作斯文敗類那麼女人叫什麼?”
錢露露更加嬌羞了,她帶著淚的臉像才成熟的蘋果經曆了一場大雨,那一抹紅便是雨過之後蘋果初熟的微紅。
“好了,不逗你了。”笑過之後謝小雨說道。
“現在你和露淩都讓何之洲無法抉擇,且你們各自都有著自己的優勢。露淩的優勢在於得到何之洲家裡人的認可且已經融入了他的家庭;而你的優勢在於何之洲對你的愧疚更深也給了你承諾,另外就是做選擇的那個人是他,那麼你隻需讓他覺得更加虧欠他的天平就會偏向你的這邊。”謝小雨說著認真看向了錢露露。
“小雨姐,要怎樣才能讓他覺得對我的愧疚更深?”錢露露問道,她顯然陷入了當事者迷的邏輯。
“把那天你想做的事做了,這樣就可以讓他對你的愧疚更深,簡而言之就是以你的貞操作為籌碼!因為在正常男人的邏輯中,隻要和女人發生了關係就必須要對她負責!”謝小雨認真的說道。
“那天我也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要怪隻能怪那條叫做小柴浩四的狗,不早不晚偏偏要在那時候刨門。這一驚擾讓他恢複了理智,他說在處理好和露淩的關係前是不敢和我有實質性的關係的,既然這樣我再主動似乎也無濟於事。”錢露露無奈一笑道。
“今晚何之洲就會回來,我預感露淩是不會去接他的,所以今晚你隻要足夠主動就能如願。你也知道何之洲是感性的男人,你的第一時間出現必定會讓他感動。這時候你要做的是給到他無限溫柔,以此來激發他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本性,你要知道禁欲已久的男人是敵不過女人主動的!”
結婚多年的謝小雨說出這些倒是坦然,可未經男女之事的錢露露聽了卻從臉紅到脖子,眼睛也低垂著躲避謝小雨的目光。
“難為情了是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這種事的確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謝小雨不再看錢露露了,移開目光笑了笑說道。
十幾個小時的旅途之後,在下午六點何之洲回到了貴陽。走出出站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匆匆忙忙的坐上車他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錢露露的視頻電話。
“到貴陽了?才下火車嗎?”
點開視頻接聽鍵,看到何之洲已經坐在車裡了錢露露問道。視頻裡的錢露露應該也是在醫院,因為通過視頻何之洲看到一麵白色的牆,她的兩邊正是插各種儀器的電源插頭和製氧機的插孔。再從坐姿來看,靠牆坐在床上的她肯定不是在何爸爸住院的醫院。
“嗯,才坐上出租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醫院?”何之洲問道
“我說我開車把自己的腳壓了你信嗎?”
視頻那頭的錢露露弱弱說道,此刻她的眼裡有尷尬也有期待安慰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不小心!嚴不嚴重?你在哪家醫院?是骨科醫院嗎?“
何之洲急切的問道,恰在此時錢露露側了一下身子,正好把枕頭上骨科醫院幾個字都露了出來。
“師傅,先去骨科醫院!”
確定了錢露露所在的醫院何之洲對出租車司機說道
“不嚴重的,就是當時很痛,到醫院檢查隻是骨頭錯位和擦傷。相比伯伯我這根本就算不上病,你還是直接去伯伯那裡吧,我和小雨姐去的時候感覺到他是想念你的。”錢露露說。
“對我你不會報喜不報憂吧?車子壓在腳上怎麼會沒事呢?沒有給叔叔阿姨說讓他們過來照顧你嗎?”
所謂關心則亂,想到再小的車子也是以噸計數何之洲頭皮就是一緊;再看到錢露露身邊似乎沒人照顧,說完何之洲便又一次催促起了出租車司機。
“你過來是要一直照顧我呢還是看看就走?如果看看就走就不要來了,那樣隻會讓我掃興!”
錢露露看著何之洲說道,儘管她知道何之洲過來隻會是看看就走,話雖如此她還是滿心期待的。
“我給阿姨打個電話,等阿姨來了就去我爸那裡。”何之洲說
“那還是算了吧,我是荒野裡獨自生長的野草沒那麼嬌氣。再說我有裝備的,杵著拐一樣也能行動自如。”
錢露露有些失落的說道,說著轉換攝像頭給何之洲看了她床頭的雙拐。轉換過來的攝像頭讓何之洲第一眼就看到她包裹得像橄欖球一樣的腳。嬌小的她配上這隻碩大的腳,何之洲看了心痛的同時也覺得很是滑稽,因為錢露露的這隻腳讓他想到了動畫片裡蜜蜂的腳,於是忍不住就笑出聲了。
“你笑話我了?人家腳都受傷了你還能笑出來,真是沒心沒肺的家夥!”
看著何之洲笑出一串嘎嘎嘎的鵝叫聲,錢露露嘟著嘴說道。
“沒有笑話你,我是看到一個很像蜜蜂的腳的東西……”
何之洲停不住笑的說道,然後在手機應用軟件裡搜索了卡通蜜蜂的腳。果然,有一張圖片很像此刻錢露露的腳,何之洲便下載了圖片發給錢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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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沒有笑話我?自己把證據傳過來了還想狡辯?這樣主動自證其罪又狡辯的人我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