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她的舉動都被謝小雨看到了,謝小雨這麼一說她便訕笑著走到跟前。
“幾天不見肚子又大了一些,何之洲這個老板還不準備回來啊?”錢露露說著就要接過謝小雨手裡的托盤。
“他回不回來你不知道啊?幫我拿毛巾擦擦剩下的櫃台吧!”謝小雨白了一眼,笑了笑又繼續鋪起了貨。
出貨的時候正是一天中的客流高峰,很多商品才擺上櫃台便被客人買走了,於是整個出貨的時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在這過程中謝小雨累得頻頻用手撐腰,待客流量稍微少些了錢露露便把她攙扶到收銀台,把收銀員換出來的同時也給她搬了一張椅子。
“好了,我們走吧!”
客流高峰結束,錢露露端起托盤正把缺了的貨品補上謝小雨走過來說道。
“缺的貨品還這麼多,還是補上再走吧。”錢露露說。
“哎呦,這就進入老板娘的角色了?那好吧,反正我隻是打工的去了也隻是幌子的角色!”
錢露露說完謝小雨湊過來耳語道,然後便是一陣爽朗的大笑。被揭穿內心的錢露露一陣窘迫,紅著臉繼續擺起了貨。
“小雨姐,他給你的電話你感覺到他的糾結沒有?對你他是不設防的,很多他的心事你知道的或許比我還多。”坐上車發動車子錢露露扭頭問道。
“你感覺到了什麼?我要怎麼說呢?”迎著錢露露的目光謝小雨眼神複雜的問道。
“以對他性格的了解,昨晚的通話我就感覺到了他又生起的糾結。說實話我越來越患得患失了,因為我輸不起了,楊光被我傷成那樣我已經沒有了認賭服輸的籌碼。”
說著錢露露的眼淚便流了出來。她的淚似乎積蓄了很久,一流出來便仿佛滂沱大雨。
“你這還真是孤注一擲啊,沒有必勝的把握為什麼敢下這麼大的賭注?”
看著這樣的錢露露,謝小雨怒其不爭的同時也充滿了心痛。
“我也不知道,可能得不到的更誘惑輕易得到的不珍惜是飲食男女都有的通病。我隻是一個普通女子,不可避免的也掉進這個怪圈了吧!”
待情緒發泄差不多了錢露露自嘲著說道,她這才掛上檔往醫院的位置開去。
“楊光的事也讓他對我充滿了愧疚,趁著這個機會我把所有籌碼都了出去。這些時間,在露淩的反向操作下我看到了越來越明亮的曙光以為順利即將到來。可不曾想的是他爸在這時候突然生病,而露淩巧合的出現讓我又感覺到了他的糾結。”
開著車的錢露露情緒平靜了些,她又說道。
“所謂好事多磨吧!像酒一樣,經曆了蒸煮和發酵才會更醇更香。相信你們的愛情也是這樣!”
謝小雨笑了笑說道,話雖如此她對他們所謂的愛情卻沒有那麼看好了。因為如錢露露所說,何之洲對她的不設防讓她對何之洲的了解更多。
在醫院腦科護士站問了何爸爸的病床號倆人便去往病房,一晚的溶栓治療控製住了何爸爸的病情,於是一早便轉入了普通病房。推開門謝小雨和錢露露先看到守在病床旁的何媽媽,露淩和哥哥則各自趴在病床的一邊睡著了。
“伯伯好些了沒有?怎麼會突然得這種病?”進到病房謝小雨關切起來問道。
“小謝怎麼來了?身子已經這麼重了可不能亂跑;小錢也來了,快坐這裡!”
正打盹的何媽媽聞聲才看到進來的兩人,於是趕忙站起來一邊招呼一邊把謝小雨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後接過錢露露手裡的牛奶和營養品放進櫃子。
“阿姨,伯伯生的是什麼病?查出來了沒有?”
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何媽媽,錢露露裝作不知情的看了看何爸爸問道。
“是腦梗,昨天吃晚飯都好好的。吃著吃著就不對勁了,不僅一個勁的喊頭暈頭痛嘴和眼睛也是歪斜的,還不停的流著口水……”何媽媽也看向何爸爸說道。
“怎麼會得這種病呢?伯伯身體一直很好的啊,既然是腦梗怎麼會轉到普通病房呢?”錢露露繼續問道。
“昨晚過來是在急診室,做了一晚的溶栓治療病情總算是穩住了。醫生說既然溶栓治療有效果就先保守治療,這才轉到這裡來的。”何媽媽說。
說話間露淩的眼皮動了動,接著便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謝小雨和詢問何爸爸病情的錢露露她不好意思的抬起了頭。
“小雨、露露,你們來了啊?這小家夥快出來了吧?”
露淩招呼道,手忍不住的又撫摸起了謝小雨日漸高挺的肚子。
“何之洲說伯伯生病了,讓我替他過來看看。正好露露也來店裡了,聽說伯伯病了也要跟著過來,這樣我們就一起過來了。”謝小雨微微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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