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離知道需要給他時間,不再逼迫,轉而將目光投向衍星灼,語氣緩和了些:“衍賢侄。”
衍星灼坐直了些:“慕宗主。”
慕天離道:“方才在大殿不便多問,不知衍賢侄是如何與小女認識的?”
衍星灼摸了摸鼻子,內心斟酌著該如何回答。
是如實說秘境裡不打不相識然後死纏爛打,還是稍微美化一下過程?
一旁的風息州卻先開口了:“慕伯伯,是我將星灼帶入秘境的。”
“我與星灼是舊識。當時情況特殊,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且實力足夠的人同行,便找了他。”
他簡單帶過了兩人相識的過程,重點落在了後麵,“星灼他來自炎境。”
慕天離眼中閃過了然之色,緩緩道:“焚魔窟的少主。”
不是疑問,是陳述。
他身為浩瀾宗宗主,對天下各大勢力了如指掌,炎境魔修第一教派焚魔窟的少主姓衍,並非秘密。
隻是衍星灼甚少在仙盟地界露麵,故而一時未能對上號。
衍星灼見身份被點破,也不再遮掩,正色道:“慕宗主明鑒。晚輩衍星灼,師承焚魔窟宗主。”
風息州再次開口:“慕伯伯,如今玄真仙盟麵臨的局勢,想必您比我們更清楚。大敵當前,我認為魔族與仙盟過往的恩怨應當暫且放下,合力應對才是上策。焚魔窟是魔修魁首,他們的力量不可或缺。”
衍星灼立刻接話:“慕宗主,晚輩此次前來,並非有意隱瞞身份,也絕非心存歹意。實是奉家師之命,希望能與仙盟各派交好,一同抵禦外敵。”
“這是我焚魔窟的宗主令牌,可證明晚輩所言非虛,亦代表我焚魔窟的誠意。”
他手中光芒一閃,出現一枚通體漆黑、雕刻著烈焰紋路的令牌,似玉非玉,似鐵非鐵,上麵雕刻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圖騰。
“慕宗主,”他將令牌托於掌心,“家師言明,覆巢之下無完卵。若渡過此劫,世間再無仙魔之分。”
慕天離視線在那令牌上停留片刻。
是真品。
他沉吟不語,指尖敲擊著桌麵。
他自然明白合作的必要性,但魔修素來行事詭譎難測,尤其是衍星灼的那位師尊,實在讓他不得不心存忌憚。
魔族與仙盟恩怨積年,豈是輕易能化解的?
合作,談何容易。一步踏錯,可能就是引狼入室。
但他更清楚,那來自上界的神使,才是真正懸在整個玄真國頭頂的利劍。
若真如猜測那般,單憑仙盟,恐怕獨木難支。
他看著眼前兩個年輕人。
風息州是他看著長大的,心性堅韌,冷靜自持,關鍵時刻能以大局為重。
而衍星灼雖然跳脫,但眼神清澈坦蕩,拿出的誠意也足夠。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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