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你自求多福吧!”
王大衛:“靠!沒義氣。出發。”
劉五:“啊?這就走?”
王大衛:“對,早死早托生。”
劉五:“你等會兒,還......有件事兒?”
王大衛:“還有?你說。”
劉五:“一念,走了。”
王大衛:“走了?哪種走了?你說清楚點兒?”
劉五:“就是字麵兒意思。你想啥呢?”
王大衛:“我覺得也是,他還那麼年輕。哎!走就走吧!他當初跟我說的是奉師命下山曆練。好家夥,這趟曆練,很足啊!我看是可以回山了。”
劉五:“呃......跟你想的可能有點兒不太一樣。”
王大衛:“什麼意思?沒回山?那他去哪兒了?”
劉五:“大理。”
王大衛:“大,大理?他去大理乾嗎?說了嗎?”
劉五:“說了。他說要勸高家還政於段氏。”
王大衛:“啥?這不扯淡嗎?他走了嗎?多久了?”
劉五:“快有一個月了。”
王大衛:“我去。你們倒是攔著點兒啊!一念,呃,他是有點兒天真,可你們不是啊!”
劉五:“攔了,沒攔住。我們說不過他。”
王大衛:“這,怎麼可能?就他那笨嘴拙舌的。你們......哎!說不過就動手啊!怎麼?沒打過?不會吧!你們這麼多人呢!”
劉五:“想動手來著。不過,一念弄出個詞兒,叫非法拘禁,一下把我們全都給整不會了。這玩意,你教的吧?”
王大衛:“呃......靠!你們......唉!誒?白瑪呢?她也沒勸住?那丫頭挺傷心的吧?”
劉五:“我猜,應該不傷心。”
王大衛:“嗯?”
劉五:“她跟一念一道走的。”
王大衛:“什麼?她也去大理了?這,一念怎麼說也有一身功夫,白瑪......哎呦我去。你們怎麼回事兒?阿裡骨你們攔不住,一念也攔不住,就連白瑪......還能指望你們乾點兒啥?”
劉五:“我們有乾啊!”
王大衛:“乾啥了?”
劉五:“我們開了個會,給白瑪安了個使節的身份,還派了一隊人跟著。那高家多少得有點兒顧忌吧!你去西涼府不就這麼乾的嘛!”
王大衛:“我......”
劉五:“那你說還能怎麼辦?”
王大衛頓時語塞,思緒在腦海中來回衝撞,終於,撞出來一個罪魁禍首,忙問:“段廉義呢?”
劉五:“在西海。”
王大衛:“嘿!這貨還真有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