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的表情更是異常嚴肅,沒有絲毫的玩笑之意,仿佛她真的是在懇切地請求著什麼。
然而,被她懇求的阮瀾燭卻完全不為所動。
他的目光迅速轉向一旁的譚棗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無奈,似乎在向譚棗棗傳遞一個明確的信號——讓她趕緊想辦法幫自己擺脫這個糾纏不休的“嚶嚶怪”。
譚棗棗心領神會,毫不猶豫地立刻采取行動。她麵帶微笑,語氣卻十分堅定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就已經跟他約好了,你還是去約彆人吧。”
楊美樹顯然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她的臉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停下了腳步。
“你叫楊美樹是吧?你跟著我吧,我保護你。”
終焉突然開口,玻璃杯裡的果汁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暈。她仰起的小臉寫滿認真。
楊美樹愣在原地,表情卻從楚楚可憐變成了錯愕。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了大半截的小女孩,仿佛在看某種不可思議的生物。
“……算,算了吧。不用了,謝謝你。”
說完,她轉身小跑著離開,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由近及遠,漸漸消失。
終焉耷拉著腦袋,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
“……e=(′o`)))唉!真是的,我也是很厲害的好吧~_~。”
她踢著腳下的空氣,連果汁都被喝得發出憤怒的“咕嘟”聲。
淩久時笑了笑,咬了一口吐司麵包,指尖殘留著果醬的甜膩。
“你可省點心吧。”
他的聲音帶著兄長般的無奈,卻又藏著化不開的寵溺。
阮瀾燭向後仰靠在椅背上,金屬椅背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又是老情節。”
他閉眼揉著太陽穴,發絲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疲憊從每個毛孔裡滲出來。
“什麼意思啊?”
淩久時咬了口吐司,緩緩開口道,
“之前啊,有個人想要跟我們組隊,我們拒絕了。後來我們發現她裝成小白,就想偷我們的鑰匙。”
他語氣平靜,仿佛在講述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可眼底的寒意卻像淬了毒的刀刃。
“啊……”
她的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震驚和困惑。
譚棗棗心想,這個世界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收容所,無奇不有。相比起門外那些奇葩的人和事,門內的情況更是讓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主動過來跟我談合作的人有很多,而且沒有一個是新手。”
阮瀾燭這麼說著。
譚棗棗聽了有些遲疑地發問,
“那……她的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終焉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果汁,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直到喝到半杯的時候,她才舔了舔嘴唇,終於開口說話。
“這其實很簡單啊。”
終焉輕描淡寫地說,
“他們要麼是貪圖你的鑰匙和線索,要麼就是對你這個人感興趣。”
聽到這句話的阮瀾燭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像觸電一樣猛地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瞬間爬滿了全身。
當他對上淩久時意味深長的眼神時,心中更是一陣慌亂,連忙擺手想要否認,
“不是的!”
而一旁的譚棗棗卻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壞笑,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哦~原來……是這樣啊~”
譚棗棗拖長了音調,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某種意味。她那擠眉弄眼的模樣,活像隻偷到魚的貓。
阮瀾燭見狀,狠狠地瞪了譚棗棗一眼,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敲了敲終焉的腦袋。
“小屁孩兒……說什麼呢?!”
終焉被敲得有些疼,她抱著腦袋,一臉的委屈和不服氣,嘟囔道
“啊呀!真的就是嘛……楊美樹就是圖我們幾個人的,她是帶著任務過來的。”
餐廳裡突然陷入寂靜,直到這時,阮瀾燭和淩久時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終焉說的“衝你這個人來的”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原來他們剛才完全沒有跟上終焉的思維節奏,直接想歪了,還以為終焉是在說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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