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的淚珠,因為薑明月突然的質問,而劈裡啪啦掉下來。
好不可憐。
隻掉了沒一會兒,那氣便抽不上來似的。
眼前突然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薑明月提氣就要去接,卻被人搶先一步。
布條飄飄。
身著邋遢的男子先一步攬住了暈過去的少女,頗為嫌棄地嘖了一聲,看著少女病態的容顏,道:“這身子,果真太弱。”
倒是頭次見到把自個兒給哭暈的人兒。
“神醫,您這是?”薑明月心口處已有紅色滲透出,目帶希冀道。
“生平第一次遇到個指著本公子破口大罵之人,倒也新奇。”
“這樣,此後她便留在生死穀,三年後再來接人。”
沈玉書不容置疑的語氣,令薑明月以為自個兒聽岔了。
“神醫的意思是?”
沈玉書不欲多言,瞥了眼一旁的書童。
書童會意,上前出聲道:“我家公子決定出手相救,在此期間,爾等不可前來尋她。”
書童語畢,從袖子裡掏出一瓶上好的金瘡藥,遞給薑明月。
“不行,寶珠自小身邊就沒離過人,我怎麼將她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平日裡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格外精細的,而且還有貼身的丫鬟侍奉。”
一想到胞妹舉目無親,萬一遇到個什麼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薑明月就是一陣心痛。
沈玉書神色冷峻,哪裡還有方才的和善。
他冷笑一聲,語氣陰沉道:“是你們先上門求醫,見了本公子,萬事便由不得你們。”
門童趕緊道:“公子大發善心,饒你一命且願出手相救,你莫要廢話,否則擔心小命不保!”
說話間,沈玉書已經抱著人往石門走去。
薑明月上前:“你這不是明擺著搶人!”
“離樂。”男人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門童雙臂張開,“薑姑娘留步,令妹本就活不過兩年,如今公子讓你們三年後再來接人,自會好好相待。”
門童說話間,沈玉書已經進了生死穀。
薑明月被眼前的門童攔得死死的,心中大為震驚,生死穀真是臥虎藏龍,一個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門童,武功竟然在她之上。
門童從懷裡拿出一塊白色手絹,掏出一塊墨石,在上方洋洋灑灑寫下一行字,隨即麵向薑明月。
“還請薑姑娘在上麵畫個押。”
“我……”不!
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門童勾著她心口的血,在她的指腹上一印,再在手絹上一摁。
上方便赫然多了個指印。
如此,門童又拿出一麵手絹,重複做了一遍,然後將手絹塞進薑明月的手中,語氣緩和道:“簽字畫押,希望薑姑娘能遵守規矩。
若三年之期未到便派人過來打擾,小心惹了公子不快,到頭來遭殃的還是令妹。”
“你在威脅我!”
薑明月從未遇到過如此不講理的人,可一想到寶珠還在他們手中,隻能強忍著怒氣。
門童將手絹收好,“這就看薑姑娘怎麼理解了。”
他客氣地笑嗬嗬道“好了,今日便如此,三年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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