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得趕緊回去。
今日份的公子有點反常,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情緒失控,指著鼻子罵人的,可他們的下場不是身首異處,就是中毒而亡。
稍微幸運的一點,倒是留了一條命,但嗓子會被毒啞。
石門緊緊合上。
薑明月衝上去,憤恨地用力捶打,卻紋絲不動。
她拿起手絹,上麵的手印刺痛雙目。
不行,得趕緊將事情告知爹娘。
這件事,隻靠她,恐怕無法擺平。
江湖人對神醫的了解少之又少,而流傳出來的信息,皆是神醫願意被世人知道的。
薑明月隻覺得棘手至極,急切的轉身牽扯到傷口,令她倒吸一口涼氣。
打開金瘡藥的瓶塞,頓時有股沁人心脾的藥香撲鼻而來。
當下,薑明月就明白過來,此藥非凡品。
而那門童之所以將金瘡藥贈予,指不定還有威脅的成分在。
他家公子確實有幾分能耐,就連最平常的金瘡藥,也是旁人難以得到的存在。
不僅是一種威脅,還是一種變相地炫耀。
炫耀生死穀,財力雄厚。
薑明月上了馬車,沉著臉上完藥,隨後坐在前室。
她往後看了眼帷裳,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如今,卻隻有她一人,以及懷裡多了的那條手帕。
生死穀,欺人太甚!
……
宋儘歡仿佛做了一場很久很久的夢,醒來時的感覺並不好受,頭昏腦漲得厲害。
她看著陌生的床幔,眨了眨眼,一邊掙紮著起來,一邊急切地喊道:“姐姐!”
“喲,醒了?”
如清雪般透澈的嗓音傳來。
宋儘歡尋聲望過去,不遠處的竹子編織而成的桌邊,坐著個青衫男人。
此刻,他的頭發整整齊齊地全部都梳了上去,頭上戴著個紅瓔發冠,麵冠如玉,俊美如斯。
“是你!”
宋儘歡對上那雙眼尾上挑的丹鳳眼,幾乎不用猜,就認出他是沈玉書。
“小姑娘真是好眼力,一照麵便知本公子是誰。”
他說著輕咳兩聲,一副心情極好的樣子道:“唉,本公子的皮囊俊美無儔,但凡見過之人,便難以忘懷,你能認出來也不稀奇。”
“我姐呢?”
少女一點都聽不進去他說的那些廢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裡邊還坐著個這麼惡劣的人,除了不安還是不安。
沈玉書麵色一僵,抬眼看過去,隻見少女雙手緊緊抓著被褥,哪怕是坐著的,也幾乎把自己縮在裡麵,隻露出一個小腦袋來。
明明怕的很,說話的語氣卻異常強硬。
男人眉頭一挑,端起桌上早已備好湯藥,走到床邊。
少女往裡縮了幾分,幾乎縮成了一個球。
“怕什麼?”沈玉書有些不高興地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宋儘歡感受到牽扯力,就像是在無聲較勁兒似的,抓得更緊了。
沈玉書故意加了力道,察覺到她緊張地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才好心地鬆了手。
“把這個喝了。”他把湯藥遞到她的麵前。
宋儘歡瞅了一眼黑糊糊的湯藥,將臉撇開。
“我姐呢?”她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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