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接我通訊是幾個意思?”
隨野聞聲轉頭,就看到蔣南鬆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手裡拿著通訊器,臉色臭到不行。
隨野收回目光,一邊解鼠佬身上的繩子,一邊問蔣南鬆:“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蔣南鬆收起通訊器,吊兒郎當地朝隨野走過來。
“這你就彆管了,我自有門路。”
隨野語氣淡淡,“鼻子真靈。”
蔣南鬆哪兒能聽不出隨野這話是在罵他是狗呢。
他也不惱,咧開嘴,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
“謝謝誇獎。”
話音落下,捆著鼠佬的最後一根繩子也被隨野解開。
沒了支撐,鼠佬軟趴趴地摔在地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張臉因為充血而變成了難看的豬肝色。
蔣南鬆嫌棄地撇撇嘴,“嘖,真醜。”
隨野倒是沒什麼反應,再度拽住鼠佬的衣領,作勢把人往屋子裡拖。
“唉,等等!”
蔣南鬆突然叫住他。
隨野腳步一頓,用眼神詢問他又有什麼屁事。
“這種臟活累活還是我來吧。”
蔣南鬆上前一步,毛遂自薦道。
看著突然殷勤起來的蔣南鬆,隨野麵露疑色:“讓你來?”
蔣南鬆拍拍胸膛,臉上帶著點要乾大事的躍躍欲試,和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奮。
“大科學家,你的手還是用來做實驗吧,這老家夥放心交給我,不管他嘴有多硬,我都有的是辦法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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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蔣南鬆如此主動,隨野沉吟片刻,還是把鼠佬交給他了。
蔣南鬆眯起眼,單臂就輕輕鬆鬆將鼠佬整個人拎了起來,大步進了屋。
他走後,一直在旁邊沒出聲的二狗,突然湊到隨野麵前:【老大,你相信那個紅毛小子嗎?】
“送上門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隨野確實不太想見血,修身養性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把某些糟糕的記憶按捺下來。
要是再“觸景生情”,那可就不太妙了。
而且他覺得蔣南鬆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蔣南鬆一直對他抱有殺心,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那本質上,不過是被拋棄之後所產生的怨懟與不甘。
這家夥本來就不是性格健全的人。
他的靈魂,他的本能,他的一切,從被撿回來那一刻起,就打上了名為“隨野”的印記。
掙不開,剜不掉,逃不脫。
在他的潛意識裡,皮囊下包裹的欲望,心臟搏動產生的軀體本能,還是圍繞著“隨野”這個人所展開的。
隨野沒精力,也沒興趣給本就扭曲的家夥,來進行人格修正。
又不是叼著奶嘴,憋不住尿的小孩兒了,該怎麼活,到底活成什麼樣,都是蔣南鬆自己選的。
隻要蔣南鬆不觸及他的利益跟底線,隨野並不會阻止這棵歪脖子樹的恣意生長,偶爾也會樂見其成——
就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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