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都走到這裡了。
您還在瞞著什麼呢？”
楚寧神情乖乖的，對著老頭兒的語氣也是溜露出關心老人家的樣子。
齊鐵嘴看到老頭那躲躲閃閃的神情，聽到了楚寧的話，忽的朝老頭吼道。
“你彆扯這些沒用的！
說！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都清楚給我講明白，有…有我們張大佛爺在。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雕蟲小技怕什麼！
啊！”
張副官迎合著齊鐵嘴揪著老頭兒衣領將老頭兒提溜起來。
張啟山回頭不耐煩的將老頭揪到自己麵前，手電光直直刺向老頭的雙眼。
“說不說！”
語氣狠辣的將身後的楚寧都嚇了一跳。
老頭麵對幾人的視線，終於是哆嗦著開口，“說，我說，我說！
彆殺我！幾位爺爺彆殺我。”
張啟山鬆手，老頭癱坐在地上，擦了擦額頭的汗，回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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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上幾代都是做礦工的，我忘了是多久之前，這一代都被衵笨人包了下來。
到了我父親那一代，已經開始給衵笨人打工，我父親在這礦裡有點兒地位……
直到一天，挖到了一個塵封了許久的礦洞。
那礦洞是清時期的呀。”
齊鐵嘴出聲打斷，“你怎麼知道是清時期的？”
老頭臉上劃過一抹驕傲的神色。
“我們家就是乾這個的啊，甭說是清的，就是秦的，隻要我父親看上一眼就能知道，絕對錯不了。”
張啟山忽略了老頭的誇大其詞，提取出話語中有用的信息。
“衵笨人，在清就挖通了這個礦洞。
肯定是有備而來。
然後呢？他們要你做什麼？”
老頭接著陷入回憶。
“衵笨人一定下礦，於是我爹召集了十幾個礦工一路向下，不記得走了多久多深。
那個衵笨老板那麼多路，礦裡兄弟都得喘口氣，他倒是走的一點兒都不含糊。
絕對是個練家子。”說完老頭隱晦的看了看張啟山與張副官。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大石門，衵笨人請了一幫人，要開這個門。
隻聽到了那個衵笨老板說什麼‘入此門者，必當放棄一切希望’。
那個衵笨人就是這麼跟我爹說的，這話啥意思啊，神經兮兮的。
我爹不明白，到現在了我也不明白。”
齊鐵嘴嗤笑一聲，“你當然不明白了。
佛爺，這個‘入此門者，必當放棄一切希望’這是一個西方作家說的。
他叫阿利蓋利.但丁，寫了一本書叫《神曲》。
講的是一個人遊曆地獄的故事。”
“那這和衵笨人有什麼關係？”
這時楚寧思索了一瞬接過話答道，“這句話在書裡，是被寫在地獄之門上麵的。”
“地獄？！這是地獄！！！”老頭驚恐的叫了出來。
老頭兒平複了一下心情才又繼續道。
“呼……後來我父親他們偷偷的躲在周圍，要是他們帶出來什麼值錢的，搶上這幫衵笨人一把。”
齊鐵嘴感歎了一句，“你爹他們，還挺實在啊。”
張啟山低頭見麵前這幾人或坐或蹲，尤其是楚寧，將齊鐵嘴的後衣擺不客氣的墊在了身下坐著。
於是自己也統一隊形蹲了下來。
“他們找的自然不是什麼金銀珠寶，而是更危險的東西。”
齊鐵嘴疑惑，眼裡劃過驚詫看向張啟山求證道。
“難道是？”
“是，是幫衵笨人做武器，做實驗的東西。
要不然他們不會大費周章。”
楚寧看著老頭不解困惑的臉，一瞬間無力感爬上心頭。
頓時理解了張啟山能將這裡守護成這樣是多麼廢心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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