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典雅的堂皇建築,淡黃色的琉璃瓦屋頂;潔白的玉石欄杆;精工細琢的青石基台,襯著鵝黃色牆壁,漫步其中,仿佛置身於一幅生動的水墨畫卷。
綠樹環繞,花香四溢,每一處景致都精雕細琢,頗具匠心。
穿過如蘇州園林一般回廊,終於到了夫子住處。
封山河如初見時那般,向夫子行了個標準的弟子禮,而後靜立其身後。劉長安略作思忖,雙手交疊平舉,以現世儒家之禮向前一揖。
"晚輩劉長安,見過夫子。"他身形微躬,衣袂垂落,行止間自有一番不卑不亢的氣度。
"你也叫劉長安?"夫子示意他入座,素手執壺,一線茶湯注入青瓷盞中。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劉長安坦然落座,"此乃父母所賜之名。"
茶香氤氳間,夫子輕聲道:"此界九皇子,本名劉興,字長安。"盞底與石桌相觸,發出清響,"恰是你的原身。"
“這個世界的九皇子,原名劉興,字長安,也就是你的原身。”夫子為劉長安倒茶說道。
“那可是真的巧了。”劉長安附和道。
“並不是巧合,目前奪舍的……哦,你們叫穿越,穿越的人數目前已經查到了將近三十萬人,大部分和被穿越者同名同姓。”夫子平靜的解釋說。
“這麼多!?”劉長安驚訝道。
實際上單單第一次穿越,人口已經到達八十萬,有很多生活在村落和山野的沒有算,隻算了大型城鎮。
“你不知道?”夫子有些好奇的問。
“我並不知情,這件事在我們的曆史上也是開天辟地的頭一次,況且我隻是一個普通四線城市的高二學生,無法接觸到最新消息。”劉長安解釋道。
“你能爬上論道階,也不算普通人了。”夫子笑著評價,目光透露著讚賞。
“不敢當,我的確在我們的世界普普通通,雖然爬山的壓力和渾身的病痛的確讓我寸步難行。”劉長安謙遜回答。
“那些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呢?”夫子又問。
“您是指那些幻境?”劉長安想了想說道:“那些對我造成的影響並不大,睡一覺之後,有很多都回憶不起來了。”
劉長安說完這句話,封山河驚訝的看著劉長安,滿眼不可置信,他當時爬山,和劉長安恰恰相反。
重力和疼痛反而影響不大,而那些芸芸眾生的苦痛,反而讓他在一個月內沒緩過來,睡覺的時候也會有噩夢相伴。
而夫子也被劉長安的話,有些驚訝,不由得看著劉長安,是否有說大話的神情。
劉長安看著兩人的神情,也是有些疑惑,想了想解釋道:“在我們的世界,有個東西名叫手機,可看千裡之外的影像。”
“哪怕四五歲的兒童,或許還不識字,就已經手機知道了大人們那些雞毛蒜皮,情情愛愛,生老病死……”
“如此的環境中成長,自然對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具有一定的免疫力。”
“而那些台階上的機關幻境,和我們世界的電影電視情節代入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