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有才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愣愣的看著手機,大呼道:“哎!我怎麼死了?”
他在這段時間的感知被夫子屏蔽掉了,所以他還以為自己還在打遊戲,手機卡了,導致操控的角色被boos秒掉了。
“你剛才去哪兒了?”旁邊的鄭開放看著忽然出現的孫有才問道。
“啊?”孫有才疑惑的問道:“我不是一直在這兒嗎?”
鄭開放看著孫有才茫然的眼神,也知道從他的嘴裡問不出什麼了,便繼續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孫有才見鄭開放又不搭理自己,就當是鄭開放犯癔症了,低下頭又開了一把,繼續玩起遊戲了。
……
另一邊,於北海看著突然黑了的監控屏幕,心底越發的急躁。
他知道,必須要親自去解決這個人了。
……
劉長安感受著雨水,本來是透視的技能被大幅度削弱。
就像是你想在花盆裡找到一棵雜草拔掉,和在麥田裡找到那棵雜草拔掉,難度是兩碼事。
但是劉長安可以用眼睛去看,耳朵去聽,繼續他的狩獵。
劉長安如鬼魅般閃現,身影在廊柱間穿梭。
手槍泛著寒光,子彈如霹靂般閃爍,每一次出現都帶起一片血霧,雇傭兵們驚恐的眼神還來不及有更多反應,便紛紛倒下。
鮮血伴隨著雨水相互勾芡,在青石板上蔓延,染紅了佛像腳下的蓮花墊。
慘叫聲打破了寺廟的寧靜,燭火在風中劇烈搖曳,仿佛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殺戮顫抖,劉長安的身影依舊在血腥中繼續肆虐,宛如死神在收割生命。
終於,劉長安解決了外圍所有的雇傭兵,正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於北海在拐角出現,飛起一腳,正中劉長安的小腹。
劉長安感覺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到,人直接倒飛起來破門而出,摔在了廣場上。
廣場上都是驚恐的人群,雖然那些雇傭兵已經被劉長安解決了,但是眾人皆是被雇傭兵的殺雞儆猴給嚇怕了,沒有人敢離開廣場,在廣場上默默地被雨淋著。
看到劉長安被踢在了廣場上,害怕殃及池魚,不約而同的為兩人讓出了位置。
劉長安忍著小腹傳來的劇痛,朝著於北海開了一槍,而於北海隻是側了一下頭,便躲過了子彈。
劉長安吃驚了一下,但是馬上反應了過來又繼續開槍,可接連扣了幾次扳機,才發覺到沒有子彈了。
正準備更換彈夾,於北海閃身上前,又給劉長安來了一腳,這一腳力量無可謂不大,劉長安直接咳出了血,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
“我還疑惑是哪路的高手……”於北海上前一步踩住劉長安的頭說道:“原來隻是一個剛入門的小道童,連靈罡都沒有吧。”
“我就想不通……”於北海腳步發力,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麼敢惹我!?”
劉長安不是沒有想要控製於北海的血流,但是剛才開完第一槍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他無法控製到於北海身體的任何水元素。
就好像,於北海是一塊內部結構都是冰冷的石頭,土壤所組成的人體模型一樣。
這或許就和那人口中的“靈罡”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