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賣糖葫蘆的小販,興高采烈的回了家,正在暢想是去找張三打牌,還是找李四釣魚,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去找王五去喝上幾杯花酒。
正準備出門,突然看見院牆的糖葫蘆才想起來,自己哪裡有錢去喝花酒。
之所以回家,是因為他今天是去賣糖葫蘆的時候,忘了家裡的門鎖沒鎖,回來檢查鎖門了沒。
想到於此,又扛起插著糖葫蘆的草把子,仔細鎖上門,出門去買糖葫蘆了。
出門不久,正好遇到一對父女,小女孩拉著父親的手說道:“爹,我想吃糖葫蘆。”
李容海把閨女攔腰抱起說道:“好,咱多買幾個給大娘,二娘好不好?”
“好。”李佩珂歡呼道:“糖葫蘆!糖葫蘆!”
於是李容海就多買了幾串。
而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販,隻覺得一出門就就來了生意,心情也是不錯,對著父女倆張口就是好幾句吉祥話。
說完又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不過他沒太在意,因為這幾句吉祥話,他成天翻來覆去的說,可不就熟悉嘛。
……
夫子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突然感應到廂房的老婦人似乎要醒,趕忙回了屋裡。
劉長安也跟了上來。
老婦人迷迷瞪瞪,她覺得自己似乎一個夢,夢見離家四十年的弟弟回來了,結果睜開眼,他似乎真在自己的麵前。
夫子有些急切的問:“大姐,您怎麼樣?”
“忠霄?”老婦人這才清醒了幾分,抓著夫子的手臂的手也開始用力,像是生怕他再次消失不見,目光緊緊的盯著問:“你真的是……忠霄?”
夫子肯定的回答道:“大姐,我是忠霄。”
夫子這次有了心理準備,他是一邊說著話,一邊用真氣調理老婦人的身體,使其的情緒能夠穩定下來。
“忠霄!”老婦人老淚縱橫的把夫子抱在懷裡痛哭:“你怎麼才回來啊!?娘都想你想瘋了……娘都不在了啊……忠霄啊……”
夫子隻得不斷拍打老婦人的後背,以示安慰。
正在劉長安覺得,自己呆在這個地方,有些不合適的時候。
老婦人突然掙開夫子的懷裡,問道:“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
夫子微微張了張嘴,剛要吐出的話語卻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不知道該怎麼說。
已經花甲的老婦人,此刻就像一個孩子似的捶打著夫子,說道:“你走!你現在就走!我沒你這個弟弟,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狠!”
夫子突然喊了一聲:“大姐!”
老婦人也被這一聲鎮住了,夫子是動了靈韻共鳴去安撫老婦人的情緒,即便再嘈雜的環境,老婦人也能將夫子接下來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夫子長歎一口氣,解釋道:“大姐,你聽我說。”
“你還記不記得宣武十三年?”
“那年冬天,咱娘心絞痛,大夫診斷出汙血衝心,手足青過節,這病旦發夕死,夕發旦死,非藥可救。”
“原本是活不過那個冬天了,咱娘甚至給自己偷偷摸摸備了壽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