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心頭一震。
"我有證據。"王曉丹的聲音低沉,"鳴器內外的時間流速不同——無論我們在裡麵待多久,外界都隻是一瞬。"她盯著陳悅,“隻是不是說明,我們一直就在這件鳴器的考驗之中,所以兩個區域的時空流速不同,隻不過,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卡了一個bug。”
"畢竟,一個女孩跳樓,絕不可能產生如此強大的鳴器效果。"
"除非……"她緩緩道。
"多個鳴器的融合體。"劉長安接話。
王曉丹有些懷疑,“你早就知道?”
“我並不知道。”劉長安攤了攤手解釋道:“在學府了解鳴器的效果的時候,就有這個猜測。”
劉長安放下手說道:“無論是什麼,是有了器靈一直用現實的經曆來考驗,還是分階段考驗開放效果,都距離現在的我們太遠。”話頭一轉,說道:“眼下先處理我們接下問題,你先跟我說一說,你是怎麼處理山鬆的吧。。”
王曉丹眉頭一皺,但是並沒有拒絕,而是把自己穿越回來後,自己準備假死脫身,山鬆是如何逼自己動手殺死這邊的家人,自己又是如何反殺,說的明明白白。
劉長安聽完有些沉默。
王曉丹不耐道:“山鬆已經埋了,我提前知道他的一家子會這麼慘,可能會手下留情,但事已至此,我也並沒有產生什麼愧疚,畢竟——”
“他們原先的打算,是把我做成白玉枕,來替換掉他妹妹的名額,我何其無辜?”
"不是這個意思。"劉長安搖頭,眼神沉靜,"換作是我,可能也會這麼做。寺廟那十二個人,各有苦衷,但我不動手,死的就是更多無辜者——包括我自己。"
他向前一步,聲音壓低:"我來找你,是為另一件事。"
見劉長安轉移話題,王曉丹眉間細微的緊繃悄然消散。她指尖輕點茶盞邊緣,抬眸示意他繼續。
"情報已通過師兄遞交給夫子。"劉長安指節叩擊桌麵,"這個組織盤根錯節,夫子需要半日調集人手,今晚收網。"
王曉丹秀眉微蹙,茶盞在她掌心轉過半圈。
"師兄是夫子親傳,絕對可靠。"劉長安將暗河竊取國運的隱秘娓娓道來,直到見她指間力道漸鬆才繼續道:"此事過後,你有什麼打算?這種規模的清剿,很難分到實際好處。"
王曉丹紅唇輕啟:"哪裡能變強,我便去哪裡。"她眼底掠過一絲陰翳,"家破人亡的滋味,一次就夠了。"
"兩個選擇。"劉長安豎起手指,"其一,學府。"
"學府收女弟子?"她挑眉。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女修一樣能移山填海,為什麼不收?。"劉長安失笑,"不過要爬問心階,幻境考驗心智,重力倍增會引發幻痛..."他頓了頓,"但對經曆過化療的你來說——"
王曉丹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手腕的針痕,不置可否。
"其二,東西方交界處。"劉長安眼中閃過精光,"那裡龍蛇混雜,最適合..."他突然輕笑,"說不定哪天,我能在西方聖殿看見你高居聖女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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