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就需要一個帶頭的,第二位緊跟其後,正是路修遠旁邊的女伴,“研雲閣顏霜霜,願試譯此片。”
緊接著一個個站了起來
“音修陳默茹,願試譯此片。”
“畫師張錦禪,願試譯此片。”
“翰士佰展銷,願試譯此片。”
“卦師盧本偉,申請出戰……”
眼看站起來的人越來越多,劉長安急忙打住說道:“後麵還有很多的電影,翻譯工作也需要不少人,但是目前電腦筆記本,就此一個,所以最先站起來的三位師兄,來承擔後續翻譯工作。”
“今天玄影社得第一次聚會就此結束,各位師兄有序離開,已經入選的四十二位師兄,還有剛才最先站起來得三位師兄留步登記一下。”
而其餘站起來得弟子,不少哎噓短歎,遺憾錯失了先機
陸修遠與顏霜霜目光相接,彼此眼底映著對方袖口暗繡的比目魚紋——那是研雲閣道侶的標記。而音修陳默茹正摩挲著留影石,電影中的背景音樂的給了她極大的震撼。
眾人在紙上留下自己的姓名,派係,以及聯係地址,便一一離開了,其後劉長安又和陸修遠三人確立了時間,便趕往東甲堂,因為這裡還有他的下一節課。
夕陽的餘暉為學府長廊鍍上一層金邊,劉長安踏著斑駁的光影疾步前行。
他深吸一口氣,廊外古槐簌簌作響,將學府沉澱千百年的靈氣揉碎在晚風裡,濃鬱的靈氣順著鼻腔湧入,體內靈力如潮水般翻湧,如春溪解凍,汩汩流過四肢百骸,連帶著神思都為之一清。
就在這尋常的一步跨出時,某種桎梏突然碎裂——沒有預想中的劇痛,隻有如釋重負的輕盈感,仿佛沉睡整夜後自然醒轉時舒展的懶腰。
靈力在經脈中奔流的聲音清晰可聞。他下意識縱身一躍,竟輕飄飄掠過四米開外。
正要驚歎,鳴器突然傳來異樣波動——那種被人翻動私人物品的嫌惡感再度浮現。
劉長安閉目默誦陳悅的現代詩,再睜眼時已置身鳴器空間。
陳悅的黃土院落旁竟憑空多出幢巴洛克式彆墅。
三層的灰藍色建築在暮色中泛著冷光,拱形落地窗後垂著厚重的絲絨簾,唯有二樓某扇窗漏出暖黃光暈,在青石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劉長安心想:莫不是陳悅的第二個考驗過來了?
內心掙紮一番,最終下定決心,想著總要經曆的,準備闖一闖。
確認自己的狀態還不錯,劉長安推開小院的鐵門。
踏過青石板,來到彆墅門前試探敲了敲門。
"進。"
門內傳來慵懶的女聲,尾音微微拖長,帶著幾分倦意,卻又莫名熟悉。
劉長安瞳孔一縮,心臟猛地一跳——他沒想到裡麵竟會有人回應。
不對,這聲音……
他尚未理清思緒,門已緩緩打開。
暖黃的燈光流淌而出,映照出王曉丹的身影。她披著鬆垮的真絲睡袍,發梢還滴著水珠,正用毛巾輕輕擦拭著濕發。氤氳的水汽縈繞在她周身,襯得肌膚如雪,眉眼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