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先彆碰水。”
“嗯,”
方以珀看著他,點了點頭,又說,
“謝謝。”
江恪行看了她一眼,把醫藥箱合上,沒說話,繼續往前開車。
—
到家已經很晚。
方以珀洗澡的時候擔心碰到水,都很小心。
從浴室出來,江恪行已經洗完澡,正坐在床邊用平板看文件。
方以珀走過去,把床頭櫃正在充電的手機拿起來,準備繞到另一側去睡覺。
“藥箱在邊上,自己換一下藥。”
江恪行頭也沒抬地提醒。
方以珀愣了下,看了眼被泡的有點泛白的指腹,傷口好了不少,都快愈合了。
“不用了,已經快好了。”
她開口說。
江恪行放下平板,抬頭看她。
方以珀以為他不信,把手給他看,
“你看。”
江恪行沒說話,握著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拉到腿上坐下。
方以珀愣了下,剛洗完澡的臉還有點紅。
江恪行把她頭發撩開到另一側,捏著她的下巴,很細密地開始吻她。
有點過分溫柔的吻。
方以珀拽著他的浴袍領子,有點緊張。
江恪行眼睛看著她,一邊吻一邊看她的表情,將人抱到腿上,剝開她身上的浴袍。
方以珀坐在他腿上,伸手將燈給關了。
濕熱的呼吸和吻都落在肩膀和脖頸上。
方以珀忽然想到傍晚那會兒顧婉說的話,摁住他的肩膀,提醒道,
“要戴套,”
江恪行掌心握著她的腰,把她的手臂放到自己脖頸上,側著臉看她,故意說,
“用完了。”
方以珀皺眉,臉有些紅,
“不行,我不想懷孕。”
江恪行吻她的臉頰,手掌放在她柔軟濡濕的腰腹上,有點惡劣地摁了摁,
“為什麼?”
方以珀彆過臉,又被他掰過來。
江恪行從黑暗中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但隻注視了幾秒,抬起手從床頭櫃子裡取出來沒開封的新盒子,邊吻她邊把盒子塞到她手裡,說,
“自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