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諂媚的在他椅子邊上撒嬌,問他要罐頭。
江恪行讓芳姨去開了罐頭,正在喂貓。
方以珀手上拎著裝了高爾夫球服的袋子,看了眼一臉諂媚的凱蒂,往門口玄關那邊走。
“太太,不吃早餐再走?”芳姨叫住她。
“不吃了,趕時間。”方以珀一邊換鞋一邊說。
江恪行把凱蒂從腿上放下來,將罐頭放在它邊上,對她說,
“我送你過去。”
方以珀皺眉,奇怪的看向他,
“你今天這麼閒?”
江恪行沒說話,起身拿起外套和車鑰匙,一邊扣襯衫袖口一邊對芳姨說,
“把早餐打包一下,太太路上吃。”
芳姨說好,立刻去打包早餐。
方以珀換好鞋,撐著玄關的牆看了他一眼。
江恪行已經拿著車鑰匙先去外麵的車庫開車了。
“太太,早餐。”芳姨也很快打包好,把裝著早餐的袋子遞給她。
方以珀接過,說了聲謝謝,拎著早餐袋子和衣服袋子往外走。
—
鬆山高爾夫球場在靠近郊區那一塊。
方以珀上車後給許藝打個電話,說自己打車過去,讓她不用去地鐵站那邊接她了。
許藝回了個好,兩個人直接約在高爾夫球場見。
周末郊區的路段也堵車,不少開車自駕去山莊和度假村那邊玩的。
方以珀把隨身帶過來的圖紙檢查了下,開始在車裡吃早餐。
芳姨給她打包的是榴蓮蛋撻,氣味有點大。
她忍不住轉頭看了眼江恪行。
江恪行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側臉冷峻,沒什麼表情。
“你不介意吧?”
方以珀記得他有潔癖,應該不會喜歡有人在他車裡吃東西,而且還是榴蓮味的東西。
江恪行沒什麼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英挺的眉很不明顯地皺了下,但也沒說什麼,隻是把車窗打開了點,讓風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