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珀對玩牌不怎麼感興趣,但她念的建築係,對數字和記憶這塊敏銳度都要求很高。
牌桌上幾輪牌發下來,她前幾把試探著摸索規則來打,確實一直在輸。
江恪行就在她身後看著,也沒有指點的意思,隻看著她玩。
周馳硯和宋霆都樂得不行,不讓她下牌桌了。
但從第四輪開始方以珀明顯就已經摸清規則,開始扭轉局勢了。
宋霆眼看著才贏回來的又都要吐出去,忍不住抬頭看方以珀身後的江恪行,
“你們沒作弊吧?”
江恪行沒搭理他,隻低眸看著方以珀手上的牌。
摜蛋是這兩年才開始流行玩起來,他們之前都是德州比較多。
方以珀在巴黎那會兒看過幾個同學玩德州,稍微研究過,但自己沒怎麼上手。
後麵幾把她幾乎是完全壓著周馳硯和宋霆兩個人打,前幾把輸掉的牌全贏了回來不說,又連著贏了好幾把。
“不玩了不玩了。”
宋霆把牌一丟,擺明了輸不起,
“再玩下去我公司下個月的流水都要輸光了。”
周馳硯也笑笑,放下牌,
“嫂子厲害。”
方以珀挺淡定的放下牌,看了眼邊上的江恪行,下巴微微抬起有點挑釁地看他,
“沒那麼難。”
江恪行抬眼看她,視線落在她臉上,點了下頭,挺認真地說,
“嗯,厲害。”
方以珀輕哼了聲,放下牌,心情也舒展不少,
“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他們幾個還有工作要聊,等會兒還得轉場。
江恪行看了眼時間,轉頭叫外麵的工作人員進來,帶她回樓上去休息。
—
回到房間,方以珀把白天在觀光車參觀時畫下來的草稿圖重新畫了一遍,又把從度假村這邊得到的設計靈感往建築圖紙裡添加了部分。
但過來的時候沒帶筆記本,隻能自己在圖紙上畫。
睡前她將幾張稿紙都放在床頭,沒等江恪行回來,自己先睡了。
換了床有點認床,方以珀睡得不怎麼深。
所以江恪行一回來她就醒了。
他好像喝了點酒,一到床邊方以珀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江恪行正坐在床邊看她的設計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