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視線有點暗,黑漆漆的。
外麵的聲音好像消失了點,走遠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解釋,
“我不知道他喜歡我,要跟我表白。”
江恪行一言不發,很近地挨著她,呼吸從頭頂噴灑落在她臉頰上。
方以珀覺得有點難受,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你有沒有聽我說啊。”
江恪行握住她的手,固定在她胸前。
心臟好像靠的很近,砰砰的亂跳起來。
方以珀抬起臉,視線是他淩厲的喉結,往上一截冷厲的下巴線條。
“江恪行?”
她不自覺地用手去抓他。
“嗯。”
江恪行垂眼看著她,捉住她亂抓的手,靠得更近了點,
“不怪你,”
他語調淡淡,眼睛很黑,冷而平靜,但是看不到底,
“隻怪我們方工魅力實在太大。”
“?”
方以珀皺眉,仰起臉想說話,但下巴被抬起,吻先壓了下來。
江恪行按住她的肩膀,吻很重地碾上來,有點強硬,但又很溫柔。
方以珀仰著頭,緊緊地拽著他的襯衫,掙紮了下,但又很快接受他的吻。
硬挺的鼻梁壓在她臉頰的軟肉,很深很重地碾進去。
呼吸變得短促又急切。
在木屋沒有窗戶的窗口裡變得燥熱。
“還去看湖嗎?”
江恪行貼著她,稍稍退開幾分,額頭跟她抵在一起,又重重的啄吻了下她的唇瓣,
“還是跟我回房間?”
—
江恪行的房間跟員工房間不在一起。
方以珀被他拉著繞過一段路,進門就被抱起來壓在門後吻得很重。
她覺得有點難受,伸手抱住他的脖頸把臉往他懷裡埋。
江恪行仰頭看她,呼吸有些粗重,騰出一隻手扶正她的臉看她,“怎麼了?”
方以珀搖了搖頭,覺得有點羞恥,隻用腳踢了踢他,提醒說,
“房間裡有套子嗎?”
江恪行呼吸沉了沉,深深看她,沒有說話,抱著她從門後走到沙發那邊。
方以珀擔心被他摔倒,整個人跟樹袋熊一樣吊在他身上,牢牢勾著他的脖頸。
房間裡沒有開燈,落地窗沒有拉上,能夠看見外麵的球場。
江恪行將她放在沙發上,一隻手托著她,撐起在沙發上,拆過來一隻塞到她掌心,對她說,
“自己來。”
方以珀瞪著他,把東西扔回去給他,
“那不做了。”
她起身要走。
江恪行將人壓回去,俯在她上方看她,撈起她一隻膝蓋握在手掌,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