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姚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
“賤人,你還真敢!”
忽然間,張書姚猛然抬腿,一個後上踢。
闖南隻覺得淡淡的憂傷。
痛的他當場抱蛋癱倒在地。
張書姚一個轉身避開迎麵而來的冰水。
冰水儘數潑在了闖南身上。
“想對我施暴,我要報警了!”
張書姚揚起了手裡的手機,臉色嚴肅起來。
“抓住她!”楊辰幻忽然發話。
身旁的闖北就向張書姚衝了過去。
張書姚轉身就跑,那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速度再快,她關包廂門之時,闖北還是搶先一步擠了進來。
“砰!”門被關上。
兩人在門口對峙。
張書姚的手扣在門鎖上,忽然旋轉將門反鎖。
“這裡可是有監控,你想做什麼?”
張書姚一臉驚恐,往沙發處退去。
“雖然你長得不咋滴,可是這身段嘛,我喜歡!”
闖北上下打量著張書姚惹火的身體,露出自以為壞壞的笑意。
聽長官的意思,林晚晚的死與眼前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
他今日就好好教訓教訓她。
“你就不怕我報警,調監控,讓你牢底坐穿?”
闖北步步緊逼,張書姚步步後退,退無可退,被一掌推倒在沙發上。
闖北一臉色眯眯的笑,一邊吹口哨一邊脫衣服。
“這裡沒有監控,我會把你弄死,然後碎屍!”
張書姚一聽瞬間臉色沉了下來。
“你說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乾嘛要讓死不讓活的!”
張書姚再傻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這些人一上來就要對付她。
其中必有緣由,莫非與她失去的記憶有關。
“該死的人就是你!”
闖北說著就要去扒拉張書姚的衣服。
“該死的人,是誰?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張書姚此刻一點也不慌亂,反而異常鎮定,沒有監控她就放心了。
“是……”
你字還沒有說出口,闖北就被張書姚一腳踹開。
彆看她身材嬌小,那一腳可是直接將猛男闖北踹飛出去兩米。
闖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他可是練過七年的國防身體。
竟然就這麼被一個女人輕而易舉的踹飛了。
張書姚雙腳旋轉落地,一個二郎腿翹了起來。
方才還是躺在沙發上任人宰割的羔羊,此刻就是扭轉乾坤坐在沙發上的王者。
“請賜教!”
一句話,三個字。
闖北再次震驚。
張書姚竟然要和他較量。
“你可想好了,到時候殘了缺了,我不管!”
“倘若我贏了,你以後對我唯命是從!”
張書姚說著起身,緩緩朝闖北走近。
她帶著口罩,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她的眼神,卻是殺氣騰騰。
仿佛來自地獄的索命閻羅王。
這種氣勢,他隻在楊辰幻身上見到過。
闖北此時此刻莫名其妙的害怕。
可是他是軍人,他不允許自己懦弱。
闖北從地上爬起來,就迎了上去。
他還真不信身材嬌小的張書姚會是他的對手。
張書姚在闖北衝過來時迅速取下頭上的發簪,絲滑一甩。
發簪瞬間變長,足有一米。
張書姚手裡的發簪忽然變成趁手的武器,抵在闖北胸膛上。
“啊!”
不知道是戳到了哪個位置,闖北痛的齜牙咧嘴。
“卑鄙,你用武器!”
“你個大男人,還計較這個。
沒辦法,我手無縛雞之力。
你不服,那我就隻好打到你服!”
張書姚不以為然,五指旋轉,一掌打在闖北胸口。
“噗嗤!”
闖北身中一掌,心臟劇烈疼痛,竟然口吐鮮血。
這叫手無縛雞之力。
他隻覺得心要被掌碎了。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闖北捂著心口趴在地上,口裡都是鮮血。
“村姑張書姚啊!我要是有來頭能讓你們這麼欺負我嗎?
舔乾淨,彆吐我這裡,要是臟了我的地板,那就換我來碎你的屍了。
殺人滅跡這種事,應該很好玩吧!”
張書姚走近,抬腳踩在闖北身上。
“起來啊,不是國防身體嗎?
這才剛剛開始。
趴在地上做什麼?”
“姑奶奶不打了,不打了。
我以後對你唯命是從!”
闖北不爭氣的求饒。
張書姚現場開始擬定合同。
“空口無憑,願賭服輸,簽了這份協議,我就放你走?”
張書姚飛快寫下一份協議,扔到闖北麵前。
闖北一看,差點暈死過去。
“甲方,張書姚。
乙方,闖北。
包廂比武,闖北輸。
願賭服輸,從此以後對張書姚唯命是從。
另作為懲罰,闖北欠張書姚1後麵無數個零元錢。
合同永久有效。”
闖北一口鮮血又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也下不來。
“姑奶奶,我沒有這麼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