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姚雙手用力掙紮起來。
“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
難道警察也是非不分,幫著壞人作惡嗎?”
說話間張少將酒瓶放在嘴邊,猛然一磕。
瓶蓋飛起,在空中旋轉落地。
瞬間一陣白色泡沫從酒瓶裡噴湧出來。
張少猛喝一口,露出一臉快意的笑。
他站在張書姚麵前,高舉酒瓶,對準了張書姚的胸口。
酒瓶開始一點一點傾斜。
張書姚口罩下的嘴唇緊咬,她狠狠的瞪著麵前表情猥瑣的男人。
張少看著那雙眼睛沒有驚恐,忽然想要取下她的口罩。
那樣玩起來才更刺激。
“掙紮啊,怎麼不掙紮了。
這麼潑辣的妞,我還是第一次見。”
張書姚的眼光再一次落在楊辰幻身上。
這大概就是他想看到的局麵。
他是想要她替死去的那個人贖罪?
都說該死的人是她,難道死的那個人以身救了她?
真的是她欠了她和楊辰幻的嗎!
他這般冷眼旁觀,就這麼想要看她狼狽的模樣。
酒水自瓶口流出那刻,張書姚閉上眼睛。
“砰!”
預想中的酒沒有落到衣服上,倒是有酒瓶落地破碎的聲音。
張書姚睜開眼睛,就撞進了一片寬大結實的胸膛中。
“放開她!”
熟悉的聲音。
話音剛落,束縛著張書姚的兩個打手被大力擊退。
馬尚封飛起的那一腳不僅踹飛了酒瓶,還把張少也踹倒在地上。
“傻瓜,不是說給我打電話嗎?”
馬尚封話語帶著怒氣,攬在張書姚身側的手緊了又緊。
他一腳踩在地上的張少身上,惡狠狠的看著他隨即轉動黑色皮鞋。
張少吃痛發出一聲慘叫聲。
“王八蛋,誰允許你欺負我媳婦的!”
馬尚封一腳將張少踹滾出去幾圈,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張書姚。
她眼角有晶瑩的淚花,簡直不要太委屈。
馬尚封抬手為她擦去淚花,心疼極了。
“乖,彆哭了,媳婦,我這不是來了嗎?
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沒想到馬尚封這麼會心疼媳婦的眼淚。
這一刻,張書姚心裡更加難受想哭。
“馬尚封,你怎麼才來。
他們都欺負我!”
張書姚說著像個小孩一樣哇哇大哭起來。
馬尚封低頭看向張少,隻覺得這個混賬玩意有點眼熟。
這不是昨日剛入職風雲工廠的小管理麼。
還是他的下屬給介紹進去的。
托的關係還是他馬尚封的。
回頭就在這裡欺負他媳婦,豈有此理。
還多多關照,他在職場上關照他。
他倒好,回過頭來關照他媳婦。
是可忍孰不可忍。
“調監控,老子倒要瞧瞧這個混賬怎麼欺負我媳婦的!”
張少瞪大雙眼盯著馬尚封那張臉,越看越懸乎。
那不是他老爸的上司嗎?
老爸在工廠乾了十幾年混了一個小管理。
自從巴結上了他的上司,職位都往上升了好幾次。
風雲工廠可是獨霸一省的大廠。
想進裡麵打工的人擠破了腦袋都擠不進去。
聽說這位一進去,靠著一張嘴和靈活的頭腦從普通員工過五關斬六將一路高升。
如今都混到廠長身邊去了,可是風雲工廠高不可攀的大紅人。
完了,他這麼一胡來,該不會把自己的飯碗給砸了吧。
馬尚封一看監控,眼眶徹底猩紅完了。
“狗東西,你竟然敢把我媳婦反鎖在包廂裡。
你想做什麼?
還敢推倒她,還敢撲上去,你個狗娘養的畜生!”
馬尚封火冒三丈,揪著張少就要拳打腳踢。
張少趕緊抱大腿。
“馬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這一回吧!
我道歉,我賠償,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啊!”
張少直接掃碼支付一萬塊。
馬尚封走到楊辰幻麵前,將錢掃了過去。
“三倍違約金,玉佛還給我媳婦,人我可以帶走了吧!”
“她今日損失了我五千塊的大單!”
楊辰幻幽幽開口。
“你說什麼?”馬尚封瞬間爆炸,揪著楊辰幻的衣領,拳頭已經砸了過去。
楊辰幻眼疾手快,緊緊捏住了馬尚封的手腕。
“怪不得張書姚誰都敢打,原來是跟她老公學的。”
李青蘋說著又忍不住羨慕起來。
怎麼彆人的老公都是寵妻狂魔,而她老公卻是個家暴男呢。
好老公都是彆人家的。
楊辰幻冷臉看著馬尚封:“玉佛歸我,人你可以帶走!”
“不可能,玉佛是我的,憑什麼歸你!”
張書姚不樂意了,走過來與楊辰幻對峙。
楊辰幻看了張書姚一眼,再次看向馬尚封:“你說說,這玉佛是她的嗎?”
馬尚封頓時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來眼前這人肯定是認識林晚晚的。
失去玉佛總比失去林晚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