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叫她乾什麼?
10號包廂退房跟張書姚有什麼關係?
那不是李青蘋管的嗎?”
闖北疑惑不解。
“李青蘋下班被打了,沒個三五天出不了醫院?”
闖南說著翹起二郎腿。
“再說了,現在所有的包廂都歸張書姚管。
也就是所有的活都是她一個人的。”
“誰說的,可不許這麼乾。
兄弟,得分回來。
之前不都是一個人分管五個包廂嗎?
再說了整個金碧輝煌兩百零八個包廂,她一個人管。
一晚上不得跑斷腿?”
闖北站不住了。
“你大晚上的抽什麼風?
是去醫院把腦子醫壞了,還是在監獄蹲傻了?
什麼時候開始同情張書姚了?”
闖南說著忍不住起身抬手摸了摸闖北的額頭。
“這也沒發燒啊,莫不是被電傻了!”
“闖南,你們這麼做,是因為長官夫人的死?
事情尚未查清楚,就胡亂定一個人的罪。
這是身為一個軍人該做的事?”
闖北還想說什麼,張書姚已經踩著高跟鞋來了。
“張書姚,10號包廂是李青蘋管的。
你彆去!”
張書姚手裡拿著抹布,被闖北一把搶下。
“李青蘋今晚沒來!”闖南再次重複。
“李青蘋沒來自然有人頂替她的位。
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張書姚!”
闖北與闖南爭執不下。
“今晚就張書姚一個服務員上班。
所以,辛苦了!”
此時楊辰幻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視線落在張書姚身上。
張書姚沒看他,徑直走向10號包廂。
闖北還想說什麼,忽然肚子裡一陣波翻浪湧。
“他娘的,你小子嘴巴開過光。
這下真出意外了!”
闖北捂著肚子往衛生間狂奔而去。
“長官,我懷疑這小子被張書姚收買了。
可是她沒錢,拿什麼收買的?
你是沒聽到,他方才儘幫著張書姚說話。”
闖南手裡還剩一顆葡萄,習慣成自然的往嘴巴裡一丟。
喉嚨滾動,他才反應過來。
心想就吃一顆肯定沒事,昨日張書姚吃了一顆不也沒事。
他這種國防身體,能有什麼事。
誰知這葡萄簡直比瀉藥還靈。
“闖北吃完一碟子葡萄才發作,我怎麼才吃了一顆就發作?”
闖南捂著肚子向衛生間狂奔而去。
半夜,張書姚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楊辰幻站在一邊,靜靜看著這一幕。
“你是否覺得我做的過分了?”楊辰幻忽然問闖南。
給所有服務員放假,把所有的活給張書姚一個人乾。
顯然是把她累壞了,這都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是過分了,闖北一個大男人都吃不消,更何況張書姚是一個女人。”
闖南不知道闖北與張書姚之間有什麼秘密。
隻知道張書姚今晚的活都被闖北承包了。
此時此刻,闖北已經每個包廂都跑完一圈了。
他滿頭大汗下來時,就看到楊辰幻站在張書姚麵前。
“長官,書姚她累壞了。
她的活我來乾,因為她是我遠方表妹!”
闖北摸摸頭,不好意思的說。
闖南聽聞恍然大悟。
怪不得闖北今晚一直在幫張書姚說話。
“明晚開始,恢複包廂分管製!”
楊辰幻麵無表情,隻是看了張書姚一眼,就離開了。
“以後張書姚,我罩著。
你莫要再欺負她。
否則我的拳頭會收拾你!”
闖北比劃著拳頭在闖南麵前晃動著。
“你這話,我都不信,你以為長官他真信。
你哪來的遠方表妹。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被張書姚套麻袋打服了。
或者你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那天在包廂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闖南本以為闖北被張書姚勾引了。
可是張書姚長得比鬼還難看,而且兩人的相處模式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一腿。
闖北對張書姚有一點尊敬。
“張書姚會套麻袋打人,你從哪裡聽來的?
說實話她確實不是我表妹。
唉,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不過你放心,我雖然向著她。
可是不會做出對不住長官的事。
至於我們之間的秘密嘛,以後你會知道的!”
闖北可是死要麵子,他總不可能告訴闖南,張書姚成了他1後麵無數個零的債主吧。
“李青蘋好端端的怎麼住院了。
是不是下班兼職賣多了?身體虛了?
還是說又被他老公家暴了!”
八卦心一起,闖北盯著闖南問。
“李青蘋的八卦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她老公!”
“你不說,但是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你肯定知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兩下班一起鬼混。
被她男人捉奸在小樹林了吧。
看你還能好端端的來上班,你該不會是落荒而逃,所以才沒被他老公打吧?”
“胡說八道什麼,李青蘋分明是被她老公和張書姚打的!”
闖北的腦回路使闖南忍不住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闖北聽了很是驚訝,這李青蘋老公和張書姚怎麼能扯到一塊去。
還聯起手來打李青蘋。
他就說怎麼闖南得罪了張書姚還好端端的在這裡,原來是一個一個排隊來呢。
闖北眼神深邃,幽幽的盯著闖南。
“看來我不在這幾天,是發生了許多事啊!
聽你的意思,你們可沒少欺負張書姚啊。
這李青蘋嘴賤,第一個進醫院是應該的。
這下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