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蘋,你下班不歸家,又在這裡私會野男人。
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漢一見狗男女衣衫不整,瞬間兩個一起打。
往回奸夫跑的快,他隻能抓著李青蘋打。
這回兩個一起落入他的魔爪裡,兩個都想打,根本就打不過來。
“喂,幫打嗎?啥?五十塊一次,成交。
城外郊區小樹林。
打男的五十啊,女的還要多加十塊啊。
我這一對狗男女。
啥狗男女可以免費幫打!
隻需要給個好評,彆說一個,十個好評都給你!”
李青蘋老公竟然叫幫打,奸夫瞬間嚇尿了。
“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是你老婆勾引我的。”
男人被打得跪地求饒。
“不是的,老公,你聽我說,是他強迫我的,真不是我願意的。”
李青蘋見男人反咬她,瞬間為自己辯解。
“蒼蠅不叮無縫蛋,一個巴掌拍不響!”
大漢懶得聽兩人狗叫,下手毫不留情。
張書姚看到大漢的風姿,隻覺得是自己格局小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書姚也不想看到身邊這位,她怕忍不住對他動手。
打人嘛,一天打一個。
打太多,也怪累人的。
在這個生產賤人比生產垃圾還快的時代。
賤人那麼多,也不可能都要收拾過來。
張書姚回到包廂,將自己洗漱乾淨就睡覺。
畢竟睡不飽,晚上怎麼去跟那群人鬥智鬥勇。
張書姚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馬尚封那個狗男人一定有事瞞著我,這件事我必須要弄清楚!”
張書姚說著麻溜的起身。
“晚晚,晚晚,不要離開我!”
出租房內,睡夢中的馬尚封嘴裡不斷呢喃。
張書姚站在床邊,就在昨日她還在馬尚封懷裡感動不已。
馬尚封心裡有人!
難道是那個死掉的女人?
每當她問起有關於那個人的時候,馬尚封就搪塞過去。
離開出租屋,張書姚去了一趟警察局。
“把他放出來,我原諒他了!”
張書姚指著牢房裡的闖北對警官說。
“警官,我期限未滿,不出去。
倘若人人都像我這樣,那還有沒有法律。
我是不會走後門的!”
闖北往角落裡挪了挪,一臉警惕的看著張書姚。
他不信這女人這麼好心來贖他出去。
肯定心裡憋著壞呢。
張書姚頭疼,這家夥不出來她的活誰來乾。
那群人對她呼來喝去的,她一個人難敵一眾人啊。
“你不出來賺錢,是打算將來父債子還嗎?”
闖北一聽,一張臉皺成了一團。
“我就不出來,除非你保證以後不打我!”
都說了兩個人打架,打贏的那位進監獄。
打輸的那位進醫院。
可為什麼他打輸了,進醫院的是他,進監獄的還是他。
“聽說你在上村有個相好的,長得還不錯……”
張書姚一邊說一邊轉身離去。
闖北一聽這還得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
一邊跑一邊往褲兜裡掏出鑰匙來開鎖。
“張書姚,你彆衝動,冷靜。
彆走太快啊,等等我!
彆想那些有的沒的,要打要罵你衝我來。
我絕對不還手,張書姚!”
闖北追出去,就見張書姚已經上車離開。
方向是金碧輝煌,他懸在心口的巨石頓時落下。
張書姚前腳跨進金碧輝煌,闖北後腳就追了進來。
迎麵而來的是楊辰幻與闖南。
張書姚走過那一瞬,闖南不自覺的走到了楊辰幻另一邊。
闖南眼前一亮,就看到了狼狽追來的闖北。
“他娘的,我昨兒個去贖你,你不是說打死也不出來嗎?”
闖南一拳打在闖北身上。
“嘶,輕點,兄弟,有內傷!”
闖北被這一拳打得齜牙咧嘴。
“至於嗎你?國防身體就這樣垮了?”
闖南說著還想再打一拳。
闖北趕緊退開。
“快去梳洗一番吧,看你蹲了幾天都餿了!
不過我們這幾天也沒閒著。
多少都給你出了點惡氣呢!”
闖南說著一臉自豪。
“你招惹她了?”闖北聽聞難以置信。
論身手,闖南沒有一次打贏過他。
“金碧輝煌的活,都是她一個人乾的!”
闖南忍不住嘴角上揚。
“她沒打你?”闖北一聽,頓時覺得不公平。
闖南做的這麼過分,怎麼也得被打得比自己還要慘吧。
“看不出來,挺能忍的!”闖北說著往裡走去。
一開業,金碧輝煌人滿為患。
“李青蘋呢?都忙不過來了,咋沒見她來上班?”
闖北找了一圈沒找到李青蘋。
他走到闖南對麵,順手摘了一顆葡萄往上一丟,然後張口接住。
“喔,好吃,久彆的葡萄,這滋味簡直不要太酸爽!”
在牢裡蹲了幾天,吃到的第一種水果。
“這就酸爽了,不出意外的話。
等會還有更酸爽的!”
闖南打趣的說。
要不是他昨夜拉了一夜,這葡萄也不會原封不動的擺在這裡了。
闖北已經將葡萄抱在懷裡,吃出了新花樣。
無論怎麼扔,都能張口接住。
闖南看他趣味十足,慌忙起身從闖北手裡搶了葡萄坐在沙發上。
闖北站在對麵,無論闖南往哪邊扔,他都能接住。
至少口接不住,他還有手。
很快,一碟葡萄就全進了闖北的肚子。
“張書姚,10號包廂退房!”
闖南的聲音回蕩在大廳。
闖北的動作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