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罵一聲,“在城外騎這麼快,也就算了,到了城裡還騎這麼快,但這裡是你家的開的。”
陳越直接走到了路中間,路人一看,連忙閉眼。
“籲!”女子急忙扯住韁繩,馬兒前蹄揚起。
“你瞎了啊!”女子破口大罵,路人一看,長舒一口氣,馬蹄飛血的畫麵終究沒有出現。
“你咋知道我瞎了?”陳越說著緩緩回頭,女子看到陳越頭上戴著黑布。
也想起了此人是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日在城外,也是你,你和本小姐有仇啊!”
“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越一本正經的說道。
女子聞言氣得跳下馬背,手中拿著的鞭子,直接抽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臭小子,你在胡說什麼?是不是找死?”
陳越立馬帶著哭腔道。“各位鄉親父老,你們為我做做主啊!我和她本是一對,可是我眼睛一瞎,她就要棄我而去,哎呀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女子臉色一變道。“你到底再說什麼?是不是找死?”
突然一個路人說道。“你這女子好不婦道,居然拋棄丈夫。”
“是啊!怎麼這樣的人都有?”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就算是瞎子,也是你丈夫啊!你咋能拋棄他呢?”
女子聞言一下紅臉,一下黑臉,氣得直跺腳。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此話一出,陳越側耳傾聽,他倒要聽聽此人是誰。
“我乃知府大人的千金,你們再胡說,下大牢。”
路人聞言,這一方十城,隻有一個知府大人,立馬又走動了起來,就像無事人一樣。
陳越一聽是知府大人,心想知府大人燒了清月寺,這個帳我都沒有去找你爹算,你倒是自己來了。
“你就是仗著你爹拋棄我的,有本事我們去皇帝麵前論論理。”
此話一出,又有路人駐足觀望。
女子氣得咬牙切齒,好在幾個紅都衛巡邏過來,一看女子就認出了女子,連忙跪地拱手道。“大小姐。”
女子見有人給自己撐腰了,連忙吼道。“把那個瞎子,給本小姐帶回去。”
“你們敢,我可是知府大人的女婿。”
此話一出,剛要起身動手的紅都衛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女子再次吼道。“你們彆聽那個瞎子胡說,我怎麼會看得上一個瞎子。”
“因為我厲害。”陳越說著還不忘拍拍胸脯。
紅都衛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女子再次吼道。“你們要是不抓他,我就把你們砍了。”
幾個紅都衛聞言,臉色鐵青咬牙道。“上。”
陳越也不反抗,反正紅都衛的隊長是白柔。
還會為難自己嗎?
錦州城,一個瞎子當街調戲知府千金,很快傳到了白柔的耳中。
白柔氣得直接提劍就朝大牢而去,她的上麵是同知孫大人,孫大人上麵才是知府大人,居然有個瞎子在自己的地界調戲知府千金。
瞎子陳越,坐在乾柴上,一臉的愜意,還問過幾次。
“有沒有酒,給點酒。”
得到的答複是。“你敢調戲知府千金,等死吧!”
陳越隻知道,他要好好的活,認真的活。
不多時,牢房跪倒一片。“隊長。”
白柔提劍而來,寒氣逼人。
“在哪?”
“對,隊長,這邊……”
一個牢卒恭敬的迎著白柔。
陳越知道白柔來了,想著放我的人來了,起身還不忘拍拍身上的雜草星子。
“陳越!你找死啊!”
白柔提劍而立,看到陳越時,一聲暴吼,讓牢房眾人匍匐跪地,當然陳越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