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盛嶽何在?”皇帝麵帶怒氣道。
“陛下,張統帥已經在殿外候著了。”一個藍衫官員道。
張盛嶽作為紅都衛的統帥,一般不用上早朝,都是在他的紅都衛府,處理有關的事宜。
“叫他進來。”皇帝語氣一提,李子麒不由得心頭一緊,瞟了一眼承王,隻見承王嘴角微勾,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心中不免狐疑,難不成這事和承王有關係?
憑借承王的實力,在城中殺幾個人,丟在林家舊宅,可以說易如反掌。
“宣張盛嶽上殿!”一個老太監喊道。
殿外,一個太監接著道。“宣張盛嶽進殿!”
“微臣參見陛下。”張盛嶽跪地道。
“你們紅都衛是如何辦事的?為何會有人死在了城中,你們卻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了。”皇帝的語氣帶著怒氣,不由得一些官員低下了頭顱。
張盛嶽看了看承王,“陛下,這事不是我們不知道,隻是這事情背後的主謀,來頭有些大!”
“來頭有些大?大得過朕嗎?”皇帝拍案而起。
幾個大臣不由得一哆嗦,皆是低下了頭,卻又對張盛嶽的話感興趣,承王心中一慌,連忙回憶自己有沒有讓手下去做過這樣的事情,直到沒有想到身子這才直了直。
李子麒則是一臉的疑惑,難不成這事真和承王有關係,林家舊宅可是皇帝的心病,承王要是真做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承王也就完了。
“陛下,此人便是……”
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承王的喉嚨動了動,不由覺得有些苦澀抿了抿嘴唇。
“丞相大人!”
張盛嶽一句話,讓整個朝堂議論紛紛,假寐的白綾鴻微微睜開眼睛,一臉的淡然。
“張愛卿,你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皇帝語氣一冷道。
“陛下,臣自然有證據。”張盛嶽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
一個老太監緩緩走了下來,接過張盛嶽手中的羊皮紙,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朝皇帝走去,中間的路程不到二十步。
“你給他們念念。”皇帝右手一揮道。
“是陛下!”老太監微微欠身,緩緩打開羊皮紙,先是掃了一眼,臉色微變,過了幾個呼吸間,皇帝見老太監還不開口,怒道。“王公公?”
“陛下,這念出來恐怕有些不妥。”王公公道。
“哼有什麼不好的?”皇帝一把從王公公手中搶過羊皮紙,差一點就把羊皮紙撕成了兩半。
一把攤開,隻見羊皮紙上寫道。“閨房一敘。”
這哪裡是什麼證據,皇帝一把抓起羊皮紙,朝張盛嶽丟去,大怒道。“張盛嶽,你以為朕不敢殺你嗎?”
李子麒聞言,心頭一慌,連忙道。“父皇息怒。”
隨即撿起地板上的羊皮紙,僅僅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大變,心說這張叔在搞什麼?
“微臣不敢,這確實是丞相大人與賊人互通的書信。”
“張盛嶽,你有些過分了。”承王一把搶過羊皮紙,看到上麵的內容一把將羊皮紙丟給張盛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