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著我，先從罵臟話開始。
陳宇軒，你特麼就是個吊毛，我要弄死你這個雜碎！”
這一連串的臟話，讓王芸一愣，心裡有一種隱隱的期待感，可自己的教養，讓她無論如何都張不開嘴。
李凡看得她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直接站了起來，學著周星星的電影裡，川島芳子的樣子。
一手在後腦，一手在前臉再說了一遍。
“我要弄死陳宇軒那個砸碎～～～”
王芸看到李凡的樣子，噗呲一下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不再是那麼公式化，而是一種由內綻放的笑容。
王悅回頭看見，也笑了起來。
“彆光笑啊，跟我一起罵起來，你試試，很解壓的。”
說著話，李凡直接來到王芸身邊，拉起她，把她的手擺成剛剛自己的那個樣子。
“喊出來，手上動作配合上。”
王芸很不自然的配合著李凡，嘴裡的聲音卻小的可憐。
“我要弄死陳宇軒那個砸碎……”
“給我特麼的大點聲！”
“我要弄死陳宇軒那個砸碎！”
“再特麼的大點聲！！！”
……
接下來客廳裡充滿了馬賽克的臟話，王芸體會到了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放鬆。
不用注意語氣語速，滿口汙言穢語，不用在意優雅從容和教養，體會到了一眾另類的灑脫自由。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仿佛這一刻，自己身上那條無形的鎖鏈被崩斷了。
王芸發泄完，已經是額頭香汗淋漓，開心的笑著看著李凡。
“謝謝你！”
“哈哈哈，不客氣。”
重新回到座位上李凡拿起那瓶還沒喝完的紅酒，撇撇嘴，順手扔進垃圾桶。
“這玩意兒，真喝不慣，稍等，我去取啤酒來。”
隨後，李凡來到酒櫃，伸手進去，其實是從異空間取出兩紮啤酒，回到餐桌上。
用筷子打開啤酒，一人分發一瓶。
“喝這個，這才是最接地氣的東西。”
三個人很快又開懷的吃喝起來，就在王芸微醺之時，看著李凡說道：
“你現在應該猜出我為什麼要來找你了吧。”
“猜到了，你們也該要回上京了吧。”
“嗯，就這幾天，我爺爺就會安排直升機來接我們？”
“你想扳倒陳家？”
“不可以嗎？”
王芸現在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端著，而是赤足蜷縮在椅子上，雙臂抱著膝蓋，歪著腦袋，笑吟吟的看著李凡。
“不難想象，陳家應該也是一個很龐大的軍政世家，你要怎麼開始。”
聞言，王芸眼中充滿了自信的光芒。
“我也不是沒有任何準備，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王芸，現任國安部調查處，第一小組，組長，兼國安部情報分析處顧問。
同時我已經接到國院府辦公室的特招書，回去後我就能走馬上任，安全區辦公室秘書長。
這是我暫時擁有的牌，回去之後，我會用我的方式去奪取更多權利。”
李凡聽後，心裡暗驚。
這個聰明的女人竟然已經擁有如此成就。
這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看來是很早以前就在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