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石化:“不是,總裁,您聽我解釋。”
接連幾天緊繃的心情,薑梨初難能被逗笑,忍不住扯了下傅清越的衣擺。
“哎呀,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彆嚇唬他了。”
傅清越本來也就是一時興起逗個樂子,見好就收。
他的視線落在女孩那隻拽他衣服的小手上,晦暗幾分。
他輕嗤一聲,“行了,下不為例,下次再攔總裁夫人,扣你半年獎金買狗糧。”
管家如蒙大赦,溜之大吉。
傅清越看著蹲在地上的薑梨初臉上揚起笑意,
嘴角也不禁跟著微微勾起。
薑梨初問:“它叫什麼名字?”
傅清越垂眼看著她,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離離。”
薑梨初:“?”
她頓了下。
離離,梨梨。
是在叫她嗎?
“你怎麼給狗取這種名字?”
傅清越:“不能取?”
他低笑出聲,“騙你的。它叫等等。”
他抬頭,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薑梨初,唇角彎起:“因為它媽當初跑得太快,我隻能在後麵喊‘等等’,"等等"。”
薑梨初聽到“它媽”兩個字,微微愣了一下。
原來這狗不是他一個人養的。
她摸了摸薩摩耶蓬鬆的毛發。
這手感讓她忽然想起來,她小時候也撿到過一隻臟兮兮的小薩摩。
可惜後來分開了。
算起來如果順利長大,大概也有這麼大了。
傅清越站起身,語氣隨意地補充道:“嗯,它媽是個小沒良心的。”
“喂熟了,說跑就跑了,一次都沒回頭看過。”
他頓了頓,側過頭來看她,仿佛能看進人心裡去:
“你說,是不是挺絕情的?”
他的話像是一語雙關,既像是在說狗,又像是在說彆的什麼。
薑梨初莫名就摸了下鼻子。
大概,傅清越也跟喻延一樣,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吧。
薑梨初沒說什麼,隻轉移話題道:“走吧,我現在就去幫你收拾東西。”
傅清越也沒多說什麼,笑道,“行啊。”
傅清越彆墅裡的客廳很大,整個裝修都是采取的簡約式,深色係。薑梨初望過去,就跟他本人一樣。
“從今天起我就搬走了,不住這了。”
薑梨初:“?你搬去哪?”
傅清越插兜,笑了一聲,靠近她,“妹妹,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已婚的狀態。我自然是搬過來跟你一塊住。”
薑梨初愣了下,他的視線總是如此灼熱。
望向她時,直勾勾的,就連戲謔都是毫不掩飾。
她被他盯的耳根發燙。
連忙轉移話題。
“你要收拾的東西在哪?”
傅清越:“你騎蝸牛來的吧。在你來之前,我早就收拾好了。”
薑梨初:“???”
那她這一趟是來乾嘛的?
她拎起包,“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傅清越攔下她,“來都來了,陪債主吃頓飯再走。”
傅清越又說,“我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