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意先一步接過傅清越的杆,動作優雅,柔聲道,“那傅先生,書意就先獻醜了。”
區區高爾夫。
她的社交名片之一。
薑書意姿態優雅地走到場地上,動作嫻熟地握杆。
瞄準,引杆,揮出。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白色的高爾夫球應聲而起,直指洞去。
一杆進洞。
一旁的閒散人員被他們吸引了視線。
“好球!”
“一杆進洞!厲害!”
薑書意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微微低頭笑了,“隻是運氣好而已,大家彆見笑。”
她轉身看向薑梨初,眼神純淨。
“姐姐,下一杆該你了。放鬆點,重在參與。”
她眼底帶笑,可那笑意深處,分明藏著一種看好戲的、穩操勝券的愜意。
薑梨初握住杆。
下意識地看向傅清越。
傅清越下頜微微朝場地中央示意了一下,唇線似乎彎了一下,無聲地傳遞著三個字:
“該你了。”
那眼神裡,沒有鼓勵,沒有期待,隻勾笑出一種極淡的趣味。
薑梨初硬著頭皮走上前。
她拿起球杆,感覺像握了根燒火棍。
回憶著薑書意的動作,雙手有些僵硬。
心一橫,用力一揮——
咻!
球杆帶著一股傻力氣,堪堪從球的上方幾厘米處劃過。
帶起一陣微不足道的風。
白色的球安然無恙地停在翠綠的草地上,紋絲不動。
“……”
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哇……”
薑梨初有點尷尬。
這個地還怪滑的。
她這不是在社會性死亡邊緣試探,而是直接一腳踏進棺材板了。
“噗——”
傅清越輕笑一聲。
薑書意捂嘴:“姐姐,你太緊張了!”
她上前,“沒關係,第一次都這樣,要不要我教你一下?”
薑梨初後退了步,“不用了。”
忽然,一道沉穩的腳步聲自身後靠近。
一隻手掌握住她的肩。
薑梨初回頭看,對視上傅清越一雙慵懶的眼睛。
“姿勢不對,發力點也不對。”
男人聲音平靜無波,是指導者的口吻。
下一秒,他自然地貼近,寬闊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溫熱的手掌直接覆上她緊握球杆的雙手。
薑梨初渾身一僵。
屬於他的溫度將她包裹,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紋路和力量。
以及男人低下頭時,溫熱呼吸拂過她頭頂細微觸感。
“乖寶寶,放鬆。”
薑梨初被他叫的臉熱。
“你……你乾嘛呀?”
傅清越笑了聲,用她隻能聽見的氣音在她耳邊,尾音似乎勾著一絲極淡的調侃,“自然是教你打球,難道要看你在這丟人現眼?”
“手繃得像鐵棍,球杆怎麼會聽你的話。”
他說,“乖,老公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