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歡快地搖著尾巴,似乎聽懂他的誇獎。
傅清越轉頭臉色一變,“她摸你十次才看我一眼,這筆賬我先記著。等追到你媽,第一個送你去做絕育。”
狗子:“……”
…
薑梨初回到房間,夏夏給她打了個電話。
“寶,明天約不約?”
薑梨初按著倒在床上,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不約了,我最近有點累,改天吧。”
夏夏聽出她語氣裡的不對勁,問:“你怎麼了?”
薑梨初揉了揉眉心:“我停職了。”
“停職?”夏夏語氣震驚,“但你不是才剛入職嗎?這麼快就得罪人了?”
“可能吧,這個世界容不下我,或者命運的齒輪轉到我這就卡殼了,非得讓我先當幾天倒黴蛋,給生活添點戲劇性。”
夏夏為她的精神狀態感到堪憂,“沒事,下次姐帶你去廟裡拜拜。”
夏夏遲疑半天,還是問出口:“……那天,你說的是真的啊?”
薑梨初一頓,反應過來她是在說喻延那事。
薑梨初點頭,“是真的,我真的跟他分手了,不是欲擒故縱,是再也不會和好的那種。”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其實那天夏夏醒酒以後,聯係前因後果,就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薑梨初跟喻延真的分手了。
“分得好,出軌眼瞎心盲的狗男人不要也罷,下次找更好的!”
薑梨初想說,自己已經結婚了。
但想開這個口,腦海裡浮現傅清越的臉,又有些說不下去。
薑梨初覺得自己很怪。
她得了一看到傅清越就想躲的病。
這種微妙的感覺讓她心煩意亂。
“好了夏夏,我先不跟你說了,今天想早點休息。”
薑梨初找了個借口,掛斷電話。
“好呐。”
夏夏也將手機放下。
夏夏剛洗完澡,全身上下隻裹著一條浴巾。
濕儒的長發披在後背,水珠順著頸脖滑落。
甜美純真的臉蛋在氤氳霧氣下泛著紅暈,清澈的眼眸裡透著一絲狡黠和故意的誘惑。
她赤著腳,走到床邊。
顧明野正懶散地靠在床頭,似乎已經等她一會兒了。
他的目光不禁落到夏夏的身上,從濕漉的發梢,到纖細的腰,飽滿的大腿在他眼前晃。
他的眸色不自覺帶上幾分幽暗。
夏夏伸手:“方便幫我拿下那邊的吹風機呐?”
顧明野沒理她:“在跟你閨蜜打電話?”
“是呐,”
夏夏轉過身,麵對著他,笑得像隻偷腥的小貓。
“我閨蜜終於脫離苦海恢複單身了。我正琢磨著給她物色幾個優質新男友呢,一定比那個喻延強一百倍。”
顧明野聞言,無聲地笑笑。
敢給她介紹新對象?
信不信前腳把聯係方式發出去,老傅後腳就能讓那些優質男友全部消失。
夏夏見顧明野沒把吹風機給她,又笑著偏頭轉移視線,在他家裡環顧了一圈。
“你家冷冷的。”
她又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和你不太像哦。”
夏夏的浴巾鬆動了幾分,她抬手捂住,大腿肉微微顫動。
顧明野一把攬住她,眸色晦暗道:“勾引我?”
夏夏坐在他腿上,問:“那你呢?你是正人君子嗎?”
幾個小時前,夏夏跟新片製作人在一個會所應酬。
對方趁著她喝酒的時候,有意對她動手動腳。
夏夏當場就跟他撕破了臉。
正在會所裡喝酒的顧明野瞧見了她,出手替她攔了下來。
室外下著瓢潑大雨。
夏夏穿著單薄的裙子坐在台階,抱著膝蓋,渾身都被打濕。
顧明野撐著黑色的傘走到了她身前。
燈光在他身後勾勒出身形,她撞進顧明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