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月薇焦急的懇求下,部分賓客熱心提議,一場略顯尷尬的搜尋開始。
有人建議為了洗清嫌疑,讓大家檢查一下隨身手包。
當搜查到薑梨初這裡時,薑梨初麵無表情。
負責查看的女伴在她包裡翻找幾下,突然動作一頓,神色驚訝。
她從包裡拿出了一枚樣式古樸的女戒!
“這……這不是梁月薇說的那個吧?好像是一枚戒指?”
女伴高聲說道,將戒指舉起。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釘在那枚戒指上,然後又看向薑梨初,眼神充滿震驚。
剛剛被當眾揭穿不堪過去,現在竟然又被查出偷竊?
梁月薇立刻撲了過來,看到那枚戒指,眼淚瞬間決堤。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薑梨初,聲音顫抖,充滿不解:
“初初,你可以恨我,可以衝我來,你為什麼要拿我媽媽唯一的遺物?這是我媽媽留給我最後的東西,你怎麼能這樣!”
她哭得傷心欲絕,可憐的不行。
這一刻,薑梨初在眾人眼中,徹底成了一個嫉妒的卑劣小人。
然而,麵對這千夫所指的境地,薑梨初卻緩緩地笑了。
那笑容很淺,帶著一種冰冷的嘲諷。
“梁月薇,這就是你的招數嗎?”
“真是爛。”
她又道,“你的媽媽,知道她在她女兒嘴裡已經死了嗎?”
梁月薇臉色一變。
底下的賓客看著薑梨初議論著,“看著挺清高的,沒想到手腳這麼不乾淨……”
“就是,喻家這是養了個什麼白眼狼?知人知麵不知心。”
“肯定是看梁小姐得喻夫人喜歡,心裡不平衡了唄,這種養女心態我見多了……”
“還偷東西,真下頭!”
薑梨初沒去管周圍那些鄙夷的目光,而是平靜地看向梁月薇:
“梁小姐,你說這枚戒指,是你的東西?”
梁月薇哭聲一滯,抬起淚眼,“當然!這是我母親最珍愛的東西!”
“是嗎?”
薑梨初微微歪頭,眼神銳利:
“你口口聲聲說這是你的,想必你一定很清楚,這枚戒指的內圈,刻的是什麼字吧?”
梁月薇的哭聲戛然而止,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她怎麼可能知道刻了什麼字?
這戒指是她偷偷從喻家閣樓拿的。
趁著薑梨初沒注意,偷偷讓劉堯塞進她包裡。
她隻粗略看了一眼樣式,哪注意到什麼內圈?
她張了張嘴,試圖編造。
“上……上麵,刻了我的名字。”
薑梨初笑一聲:“可是梁小姐,上麵根本什麼字也沒有刻。”
梁月薇臉色由白轉青,僵在了原地。
她這番反應,已然說明了一切。
薑梨初不需要再多說一個字,真相已在不言中。
梁月薇眼看栽贓失敗,眾人的目光由同情轉為懷疑。
她臉色煞白,低下頭,強撐著說道:
“可能……可能是我搞錯了,太著急了。對不起,打擾大家了……”
她倉促地想要結束這場鬨劇,準備溜走。
現場一片嘩然。
這急轉直下的劇情,讓賓客們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