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抓住我的時候……我好像摸到他口袋裡有東西……嗚……”
這話,徹底坐實了戒指與劉堯的關聯。
有好幾個賓客已經擠到了房門前觀賞這場鬨劇。
“……你們絕對想不到!劉堯身上有薑梨初的戒指!這能說明什麼?”
消息很快蔓延出去。
“我的天……真是薑梨初指使的?就因為剛才那點矛盾?”
“何止,我看她是嫉妒梁月薇,生了恨!”
“這也太惡毒了!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惡毒到這種地步?”
“難怪剛才死活不肯接受喻延道歉,原來是早就計劃好了要報複!”
喻父臉色陰沉,他深吸一口氣,對助理厲聲吩咐:
“去!把薑梨初給我叫回來!立刻!馬上!”
他必須當麵對質,處理這樁醜聞!
薑梨初很快被人帶了上來,一路上,她都承受著掃視的目光。
幾個仆人試圖按著她的手臂,薑梨初掙脫開:“彆碰我。”
當薑梨初被帶休息室時,最先感受到的是一種近乎凝滯的、充滿敵意的寂靜。
她看見醉醺醺的劉堯衣衫不整,倒在地上。
所有目光都惡狠狠釘在她身上。
梁月薇哭的可憐。
喻父和喻母眼神指責、滿臉憤怒。
喻鷺行則是表情嫌惡,手裡緊緊攥著什麼東西。
薑梨初掃向喻延。
喻延跟她對視上。
他站在陰影裡,懷裡緊緊用衣服護著梁月薇,一句話都沒有說,眼神裡隻剩下刺骨的寒。
薑梨初眼神一凝,看見喻鷺行的手中閃起一道細碎的光亮。
那是剛剛出現在她包裡的那枚戒指。
“薑梨初,”
喻父暴怒,幾乎是咬著牙喊她的名字,“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手指的方向,赫然是角落裡瑟瑟發抖、仿佛被她摧毀了一生的梁月薇。
解釋?
她看著地上的劉堯、哭哭啼啼的梁月薇,以及這一張張給她定罪的臉,像是終於理清楚什麼。
薑梨初抬起眼,眼神如同淬了冰的玻璃,冷戾地掃過每一個人。
“解釋?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她的聲音靜得出奇,
“證據呢?就憑這枚被人偷走又故意放在這裡的戒指?還是憑你們毫無根據的臆想和偏袒?”
“你還要狡辯!”
喻母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她罵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不清楚嗎?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這話讓薑梨初心中微微一刺。
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隱忍,在他們眼裡,都是不堪的偏見。
“我是什麼樣的人?”
薑梨初冷笑一聲,看向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