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不是因為你不夠好,而是因為你蠢而不自知。”
“你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自負又眼瞎,把魚目當珍珠,把真正的明珠棄如敝履。”
“你根本配不上她。”
這句話比任何武力打擊都更狠。
喻延破防了。
他的臉色慘如白紙。
傅清越說完,退後幾步,朝地上的幾人不容置疑道,“道歉。”
“或者,喻家從此消失。”
“選一個。”
喻父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那是一種極致屈辱的狼狽。
讓他當著這麼多社會名流的麵,向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下跪?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隻要他跪完,他就是一個笑柄!
他將最後的希望投向薑梨初,幾乎是撲過去,抓她的手:
“梨初……初初!是爸爸不對!爸爸老糊塗了!你看在我們喻家這麼多年都對你好,你幫我求求情,跟傅總說句好話。”
“不能跪啊……這跪下,爸爸這輩子就完了啊……”
薑梨初在他撲過來的瞬間,猛地向後一步,精準避開他的觸碰。
仿佛他是什麼肮臟的東西。
她的臉色依舊冷淡,眼神微微刺了下,卻沒有半分動容。
她不需要說任何話。
她的態度,她的動作,已經清晰地表明了一切——
不原諒。
絕不。
傅清越接收到她的眼神,心中了然,更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傅清越最後一絲耐心耗儘。
他朝身後的手下遞過去一個眼神。
手下立刻會意,如同鬼魅般上前,壓住喻父,精準地對著喻父的膝窩狠狠一踹!
喻父猝不及防,沉悶的一聲響動,
他結結實實地跪在地麵上,正對著薑梨初的方向。
這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刺耳。
一瞬間的死寂之後——
“噗……”
人群裡,不知是誰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笑,如同點燃了***。
更有甚者,飛快地掏出手機,對著喻父這曆史性屈辱的一幕拍了起來。
“都彆拍了!”
喻父跪在地上,膝蓋傳來鑽心的疼痛,但遠比這更痛的,是四麵八方湧來的嘲笑。
他這輩子積攢的顏麵,在這一刻徹底碎裂。
喻父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傅清越又掃了眼喻鷺行,“輪到你了。”
手下上前,將試圖逃竄的喻鷺行像拎小雞一樣拎過來,“撲通——”一聲,讓喻鷺行也跪了過來。
傅清越看向喻鷺行求饒的臉,似乎格外不順眼。
“你再磕幾個頭。”
兩個手下立馬抓著喻鷺行的腦袋,強迫他又朝著薑梨初磕了幾個頭。
這場麵太過滑稽,不少人都笑了出來。
傅清越看向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梁月薇:“到你了。”
梁月薇試圖逃竄,喻母緊緊抱住梁月薇:“她隻是個孩子,你們彆欺負她……”
傅清越:“你滾。”
手下立即把喻母扔了出去。
“不要……不要……”
梁月薇眼神顫抖,頭發早就淩亂,一雙眼睛早就哭花了眼妝,“不要……”
“我給你三個數,爬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