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性的那種。
她至今記得傅清越那震驚的眼神
夏夏:“耶?那豈不是更刺激?直接省去鋪墊步驟。”
薑梨初:“!!!”
夏夏哈哈笑幾聲:“那他怎麼說的啊?”
男人的呼吸仿佛還縈繞在耳畔。
薑梨初把臉埋得更深,咬了咬下唇,聲音悶悶的:“他說下次建議買彆的顏色,白的容易……臟。”
“哇哦——”
夏夏在電話那頭發出了一聲驚歎,“他這麼悶騷.嗎?”
“你看我就說,他果然是對你有意思嘛。一個男人對你有意思,生理性喜歡是藏不住的。”
“他都在腦子裡想象你穿上是什麼樣子了,他明明是……”
薑梨初感覺剛剛降溫的臉,又一次燒了起來。
她“啪”的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耳不聽為淨。
夏夏:“……”
薑梨初心慌意亂。
手機再次響起來時,還以為是夏夏打回來的,薑梨初看也沒看就下意識地掛斷,
順手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然後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與此同時,另一端。
喻延看著掛斷的手機,臉色陰沉。
他這幾天都在處理宴會後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
先是處理網上的爆料和照片,再是喻家急劇下跌的股價。
喻父喻母精神受到刺激,去了一座私人小島休養。
喻延一人打理公司,還要照顧梁月薇。
梁月薇摔斷了腿是小事,但她那天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精神格外脆弱,動不動就會哭。
隻有喻延親自安撫,她才能稍微平複些心情。
這已經是他陪梁月薇的第三天。
病房裡,此時喻延站在窗台前,看著薑梨初掛斷的電話,心中的陰翳更深。
她是當真,一點舊情都不念了。
知道她將他拉黑,甚至特意用新號打過去。
他姿態已經放的足夠低,她還想怎樣?
把喻家攪得天翻地覆,毀了喻母的生日宴。
讓父母蒙受奇恥大辱,傷心欲絕。
事後,她竟然能如此乾脆地抽身,一句解釋,一句道歉都沒有。
宛若人間蒸發了。
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轉身拿起西裝外套,準備離開這個彌漫著消毒水窒息的病房。
“阿延……”
一聲虛弱的呼喚自身後響起。
喻延動作一頓,回過頭。
病床上,梁月薇不知何時醒了,正睜著一雙水汽氤氳的眼睛望著他。
“阿延,你是要走了嗎?”
梁月薇的聲音細弱,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你彆走好不好?”
隨即又像是生怕給他添麻煩一樣,紅了眼圈:“不,你還是走吧,我一個人也可以的,我不過就是斷了一條腿而已。”
話音剛落,她便像是被自己的話嗆到。
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仿佛要將肺都咳出來。
單薄的身子帶著床劇烈顫抖,臉色白到不行。
她扯出一個懂事的微笑,卻比哭還難看:
“真的。你不用管我。我不過是無心冤枉了初初一次,她就這樣報複我,讓我斷了腿,我認了。”
“你是要去找她嗎?你去吧,不用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