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人在家中坐,尋人啟事鋪天蓋地的來。
不管買哪份報紙,上麵都寫著尋人啟事,關鍵是還有重金酬謝,酬金被越抬越高。
好像被全城通緝似的。
他更不敢去找關鎮東說他就是金庸了。
他趕緊把?連城訣?手稿都藏在床腳下。
等過了這段時間,風頭過去了在拿出來吧。
隻是這一放,就是很多年,他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還寫過這本書了。
救國圖存報上,林福堂公開罵興邦日報將報社這一行搞得水渾魚死,是典型的攪屎棍行為。
“娛樂至上,國之將亡。”
林福堂喊出這樣的口號。
在這樣的背景下,東方快車謀殺案迎來了大結局。
“車上並沒有殺人犯,隻有需要重生的人。”
故事是如此的讓人不可相信。全世界和阿姆斯特朗綁架案有關的人都選擇那個晚上旅遊,火車不能調頭的開往正義的風雪中,而正義晚到了許多年。
報社的同行出於嫉妒對興邦報社進行了口誅筆伐的批判,亡國滅種的口號是如此的刺眼。
好像這座城市除了討伐這個娛樂小報,再無其他大事可以記載。
當然,興邦日報也有著堅定的讀者為它辯解,高舉擁護大旗。
“賣報賣報!”
“興邦日報荼毒國人精神,販賣精神鴉片!”
“賣報賣報。”
“學界對興邦日報一片申討,認為其譯者關鎮西實為卡塞蒂,國人應舉刀共謀殺之!”
街頭這樣的叫喊賣報聲不絕於耳。
而馬承前都聽不到。
他隻是沉默的走在人群中,無聲的舉著手中的報紙搖動。
大聲辱罵關鎮西的人,說她是卡塞蒂的人,也是?東方快車謀殺案?的忠實讀者。
在他討伐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將關鎮西放在了卡塞蒂的位置。
正是他這一舉動,迎來了更猛烈的反撲。
姚澄明為此寫一篇?回謀殺關鎮西文?,更是以幽默風趣的話將其駁得體無完膚。
報界罵聲一片。
關鎮東自己背著眾人去了救亡圖存報社,單槍匹馬。
他在外麵站著,猶豫要不要進去。
來來往往的眾人,有人問:“你找誰?”
“福堂。林福堂。”
“我去幫你叫。”
沒一會兒,林福堂笑著跑出來了,臉上掛著笑,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仍然一身小西裝,頭發梳得油光錚亮,抹著頭油,噴著淡淡的香水,透著小資階級的氣味。
從他和他爹關係緩和之後,許多事情都可以用錢打通了。
比如這個報社的人,看在他爹投資的錢的份上,對他十分友善,從不違背。
即使不讚同他反駁興邦日報的言論,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不像當初在興邦日報。
每天都要被關鎮西懟。
姚澄明也是個沒眼力見的人。
經常和他在關鎮東麵前爭寵似的擠兌他。
在這裡,不用天天早起去吃那麼便宜又廉價的早茶。
總之,這裡十分的好。
林福堂故作姿態的撥動著手腕的表,“你是來質問我的嗎?”
質問我為什麼要在報紙上汙蔑你妹妹?
關鎮東打量著報社吐槽:“你這破報社有什麼可待的?”
林福堂炸毛:“你管不著!我在這裡說一不二!天天發表的都是我主筆的時政評價。”
關鎮東輕笑。
他不笑還好,一笑,林福堂就跳腳了,他覺得關鎮東是在嘲笑他的文筆。
畢竟以前關鎮東他妹吐槽時,他一句話都不幫他辯解。
“反正我在這就是好,這輩子待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