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吵吵,我知道,走,咱們也去,抬了糧食咱們就跑。”
顧挽戈無語,人怎麼可以墨跡到這種程度,她等的花兒都要謝了。
終於,兩個黑影有樣學樣的從窗戶爬了進來,直奔糧食,顧挽戈卻身形一閃,出去的同時,放聲大喊。
“有賊啊,快來人呐,抓偷糧食的賊啊………”
幾乎是顧挽戈一張口,全大隊的狗都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一般,齊齊開始放聲大叫,聲音此起彼伏,就很有3D立體循環效果。
更有幾條鏈子不怎麼結實的狗,掙脫鏈子跑到現場助陣,附近的村民也都急匆匆的趕來。
手電和油燈的照射下,糧庫這邊很快通亮一片。
今年收成不錯,公糧已經交完,大夥兒的糧食也都分了下去,糧庫這邊是剩下來的存糧,以防誰家糧食不夠吃,挺不到來年秋天秋收,到時候可以來隊上借。
也是因為剩的不是很多,就並沒有安排人把守,要知道,這時候打糧庫裡糧食的主意,那可是大罪。
此時被關在糧庫內的兩人早就慌了,試圖原路逃走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窗戶,窗戶是木板樣式的,錘不開打不破。
“隊長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顧挽戈尋聲望去,就見一老頭腿腳還挺利索,看的出挺著急的,鞋都穿反了。
“隊長叔,人就在糧庫裡頭,快讓人給他們抓起來。”
顧挽戈已經記不清自己獨自在末世待了多少年了,這會兒突然見到這麼多的人,多少有點興奮,這一興奮吧,就特彆有說話的欲望,好似想一股腦把曾經少說的那些話一次性補回來。
大隊長看了顧挽戈一眼,一時間沒認出這是誰家的丫頭,先是讓幾個小夥子進去抓人,後才詢問出聲。
“女娃子,你是誰家的,咋沒見過你?”
顧挽戈眼睛一亮,剛想開口說話,一旁一嬸子搶在了顧挽戈前頭。
“這不是鐵柱子帶回來的那姑娘嗎?說是他妹子和妹夫都沒了,把人接回來照顧,幾天不見,這姑娘咋這個模樣了。
呦,這腦袋上麵可還有著傷,流著血呢。”
顧挽戈被搶了話,有那麼一丟丟的不悅,但看在這嬸子直戳重點,顧挽戈勉為其難的原諒了對方。
說話的功夫,原主的舅舅和舅媽就被抓了出來,嘴裡一個勁兒的喊冤枉,說是看到有人進了糧庫,跑來抓賊的,都是誤會。
可原主舅媽在看到站在大隊長身邊的顧挽戈時,先是一愣,後就尖叫出聲。
“你……,你不是死了嗎?鬼啊!”
做賊心虛這件事兒在原主舅舅和舅媽身上展示的淋漓儘致,顧挽戈當然也不會客氣,報仇這事兒就不能隔夜。
“隊長叔,我父母都是烈士,他們把我接回來後,非打即罵,不讓我吃飯還不給我準備棉衣,我聽到他倆密謀要偷糧食,阻止不成他們反而痛下殺手,我頭上的傷就是證據,好在我堂兄碰巧趕上救了我一命,卻也被他們打暈了。
身為烈士遺孤,我怎麼能放任他們偷社會主義糧食,這才拚死也要揭發他們的罪行,大義滅親。”
某係統已經自閉了,睜眼說瞎話,栽贓陷害讓自己宿主玩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