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敬淵衝過來,將全部精神力凝聚在拳頭上,毫不留情地朝司敬軒揮了下去!
司敬軒如同一條直線飛了出去,骨裂的聲音在空氣中呼嘯而過,整個人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主艦碎片上。
一片塵土揚起,司敬軒調侃的聲音悠悠傳來:“你的雌性?”
“哥,那你還真是心大啊,把這麼漂亮的雌性留在戰艦上,要不是我救了她,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司敬軒救了她?
他直接當著司敬軒的麵扶著虞幼霧的臀部將人抱起來,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她身上嶄新的衣服:“衣服他給你換的嗎?”
虞幼霧的視線比司敬淵還高,扶著他的肩膀垂眸看向他。
她搖了搖頭正準備解釋,下一秒,司敬淵忽然將腦袋埋進了她的頸間,溫熱的鼻息貼在她頸側敏感的肌膚,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吸氣聲。
癢意讓虞幼霧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司敬淵,你做什麼?”
司敬淵見她要逃,寬大的手按在她的後背上,聲音低沉:“彆動,檢查身體。”
後麵四個字就像一個炸彈在虞幼霧心頭炸開,要是被司敬淵嗅到腺體上殘留的葡萄酒信息素就糟了!
可她才曲起小腿,膝蓋卻恰好碰到了他在戰鬥時留下的傷口,溫熱的鮮血瞬間染紅了白粉色的裙擺。
她愣了愣,下意識關心他:“司敬淵,你怎麼受傷了也不說?流了這麼多血!”
她帶著焦急的關心讓司敬淵冷靜了一些,但他卻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樣,反而和她的手十指相扣。
“這點傷並不疼。”
他的鼻息在她敏感的頸間遊走,眸色幽深,半真半假地開玩笑說道:“倒是另外一件事情讓我的心很痛,我家妻主又漂亮又乖巧,我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就有人撬我牆角了。”
“這可怎麼辦呢,嗯?”
司敬淵從嗅到司敬軒的信息素開始,就一直壓製著怒火,怕嚇到虞幼霧。
可隻要一想到虞幼霧從主艦被黑盜偷襲後就一直和司敬軒待在一起,甚至還有可能被標記了,他就冷靜不下來。
她身體那麼脆弱,一直在實驗室裡沒有接觸過外麵的世界,也許什麼都不懂……
司敬淵越想越氣,看向司敬軒的眼神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
虞幼霧自然不知道司敬淵心中所想,她隻知道他發現司敬軒的信息素了!
司敬淵明明是調侃的語調,可他周身都是危險的氣息,就像是一頭被入侵了領地的野獸,雖然麵上看著平靜無波,可隻要她一說錯話,他就會立刻發狂!
虞幼霧當機立斷展現了恰到好處的占有欲,指尖點了點他的額頭:“你把我看牢一點彆人不就搶不走了?”
“真笨。”
司敬淵這才被順了毛,收回視線在她頸窩間落下密密麻麻的細吻:“嗯,我笨,所以妻主你隻能認我一個雄性當獸夫,不能跟彆的雄性走。”
“否則,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那時候我可不保證我還會這麼溫柔對你。”
司敬淵那仿佛要殺人的眼神,恰好被司敬軒看到,他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的互動,眼神冷了又冷。
他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膩歪:“哎呀小雌性,我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
“你一直掛在嘴邊的獸夫是我哥哥,我記得在你之前他好像有一個深愛的妻主,隻不過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