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修者第一次領教到近戰弓手的恐怖,心中大呼厲害
護城衛的修者真是倒血黴,攤上這麼個要命差事,遇上這麼個強得過份的對手。
這能叫磨礪嗎
這分明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常思過嗅著濃烈的血腥氣息,他沒有半分不適,收弓衝供奉堂北楓分堂方向拱手,臉上冷色如霜,就在眾多目光注視下,從容收刮他射殺的黑袍修者屍身上的物品,拽下一個個腰牌收之入懷。
嫌武器帶著累贅,棄之不要。
此舉無疑是當眾狠狠抽打顏將軍的老臉,還一邊吐唾沫那種。
園子內寂靜得可怕,藏在暗處花樹上的觀戰修者,有些人喉嚨發乾,有些人眼中冒光。
真他麼膽兒肥
北楓城數百年來頭一遭。
當然也很羨慕黑大個身後的背景強硬,自從那個年輕的聲音出現後,顏將軍就此銷聲匿跡,城主大人和城內其他將軍,也沒人出聲聲援。
大人物之間的碰撞,不是他們能揣測想象。
供奉堂北楓分堂,緊閉的大殿門外,有高懸的遮風燈,灑落一地清冷燈光。
兩道身影飄然落在台階上,其中穿錦繡長袍,頭戴高冠的中年漢子,拱手衝上空客氣道“北楓城任安洲,求見先生請先生賞麵一見,聽任某給予解釋。”
身邊跟著一個寬麵大漢,眼中有憤怒、畏懼、憋屈、忐忑等複雜神色交織,他就是護城衛將軍顏宏,在城內強勢慣了,沒想到這次莫名其妙,被人給堵得運功傳音都說不出口,出了個大醜。
見城主大人偏頭用眼色示意,隻得拱手,乾巴巴叫道“顏宏前來請罪,還請先生大人大量,寬恕則個。”
麵皮掙得通紅,卻又不得不低頭。
因為對方所用法子,是虛無縹緲的練氣士手段,深不可測。
他這才知道,自家兒子,這次惹到的黑大個不同凡響。
無數念頭轉過,卻也不怎麼相信,黑大個背後的練氣士,敢出手對付他。
練氣士自有某些規矩束縛,並不能在山下肆意妄為當然,能不得罪,他肯定會想辦法儘力補救,不想遺禍無窮。
樓頂上,許雲樓朝對麵的皓首老者笑道“老舒,人我就不見了,一些個俗人,影響心情,麻煩你幫我轉告,隻要他們不親自出手對付那弓手,怎麼使陰招手段,磨礪那小家夥,我都沒意見。”隨手落下一子在棋盤。
被弓手喝破形跡,他也就順水推舟落一個人情,反正不用他費力氣。
但是要想他幫黑大個到底,那是不可能。
這麼點小麻煩都不能自己解決,還怎麼在塵世間廝混曆練
能行分魂奪舍的,都是一些個老成精的狐狸,本尊沒有一個道行低的,這也是他第一次在四荒城見到黑大個時候,傳音發問的緣由,而沒有半分惡意打壓的意思。
壞了對方的分魂奪舍大計,萬一被對方本尊用手段知曉,那就仇結大了。
何必呢損人不利己的事,腦子有恙才會去做。
老者沉吟琢磨片刻,頷首笑道“舒某明白了。”
這是他第二次聽到許修士,說出“磨礪”二字,要說許修士與那黑大個沒有關係,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看情形,黑大個有得罪受了。
有時候,愛之深責之切。
隨即,他口唇微動,把許修士的原話轉達殿外二人。
怎麼理解怎麼做,可就不關他事,在許修士眼裡,他也隻是個相熟的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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