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發現自己存的私房錢不翼而飛,認定是被秦淮如拿走了,瘋了一樣撲到床邊硬是將她拖著坐起來,搖晃著她的身子要求她把錢交出來。
秦淮如隻是懷疑賈張氏手裡有錢不拿出來貼補家裡開銷,卻從沒見過那些錢,更彆說拿走。
“媽,我都不知道你手裡有錢,怎麼可能是我拿走的?”
“您這是血口噴人。”
奈何賈張氏不信,一口咬定是她拿走的,甚至說出很多難聽的話。
“你早就和傻柱勾勾搭搭,打量我眼瞎看不見呢?要不也是想拿這些錢和彆的男人吃香喝辣去。”
“你樂意和誰勾搭我不管,這些錢是留給我孫子娶媳婦用的,你不交出來,我豁出這條老命和你拚了。”
婆媳倆又哭又吵,很快將院裡的人都吵醒了,三位“院長”出麵主持公道,其他人圍在旁邊看熱鬨。
兩人各說各有理,三位“院長”一時也不好斷定誰對誰錯。
易中海對賈家的情況比較了解,覺得這事怕是和棒梗脫不開關係。
“把棒梗叫起來問問吧,沒準他知道這筆錢的去向。”
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棒梗是淘氣了點,可是他還是個孩子,哪有那麼大膽子,敢動這麼大一筆錢?”
秦淮如也覺得不可能是棒梗偷的。
“我婆婆說的是,棒梗還是個孩子呢,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易中海卻堅持要問。
“家裡統共這麼幾口人,總得問問,就算我不問,回頭派出所的同誌也得問。”
婆媳倆這才不吱聲了,易中海親自進屋叫棒梗來院子裡,問他幾句話。
棒梗早被吵醒了,聽見是錢的事鬨開了,嚇得躲在被子裡裝睡,易中海來叫他,他才不情不願起來。
“棒梗,你奶存了一些錢放在房梁上,你看見沒有?”
易中海語氣儘量溫和,以免被人說他找不到小偷,嚇唬孩子認賊名。
棒梗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
“什麼錢,我沒看見。”
害怕易中海繼續問下去,轉頭撲進秦淮如懷裡。
“媽,我困,我想睡覺。”
秦淮如心疼兒子,摸了摸他的頭,楚楚可憐看向易中海。
“一大爺,棒梗已經說了,他沒看見,就彆問了,讓他回去睡吧。”
易中海卻看出問題,棒梗是個半大小子了,不可能不知道錢的重要性,而且正是好奇心重的年紀,聽見家裡丟了錢,怎麼可能一點不好奇。
至少該問問,丟了多少錢,什麼時候丟的。
他卻隻回答一句“沒看見”,就吵著要睡覺,分明是心虛。
“三百塊錢不是個小數目,我們找不到就得報告公安同誌,被他們查出來是誰偷的,最少得判三年。”
“既然家裡人都沒看見,就是外人偷的,趕緊報告派出所吧。”
棒梗到底還是個孩子,聽見會被判三年,嚇得小臉都白了,抬手一指傻柱屋子的方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是傻柱讓我偷的,抓他!”
院裡的住戶大多對傻柱的人品還是很了解的,他這人脾氣直氣性大,一口不和就動手,可是,要說他偷東西,還是指使個大半孩子偷東西,這事肯定做不出來。
包括賈張氏和秦淮如也覺得棒梗在甩鍋。
“你這孩子,奶奶的錢都是給你存的,你怎麼能背著奶奶拿走?”
“拿回來奶奶和媽媽都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