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可不允許彆人抹黑他剛認的兒子,半大小子也不行。
當即沉下臉來。
“你拿了錢交出來,再給你奶奶你媽認個錯,保證以後不犯了,還是好孩子,不認錯還賴到彆人頭上,可是錯上加錯。”
其他人也勸他把錢交出來。
棒梗早把錢給傻柱了,哪裡還交得出來。見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急得跳腳。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咋不信我。”
“傻柱說帶我去師兄家吃國宴,我才把錢給他的。”
見經過說了一遍,眾人見他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胡編的,不得不信了幾分。
“柱子呢,問問柱子有沒有這回事。”
“好像沒看見柱子,他睡的倒是沉,這麼大動靜都沒吵醒他。”
婆媳倆吵得那麼大聲,前院後院的住戶都被吵醒了,傻柱在一個院住著,能沒聽見?
不出來不會是心虛吧。
許大茂趁機拱火。
“本來一個院住著,不該懷疑傻柱,不過,住得這麼近,他就算是聾子也該聽見點動靜出來看看。”
“不出來,可不就說明他心裡有鬼。”
彆人不敢接話,易中海狠狠瞪了他一眼。
“柱子受傷吃止痛藥,睡得比平時沉,有什麼鬼,我看你像個鬼。”
不管怎麼說吧,既然棒梗一口咬定是傻柱指使他偷的,總得把人叫來當麵對質。
何雨水著急為傻柱洗清嫌疑,快步跑過去敲門。
敲了半天裡麵一點反應都沒有,易中海做主,將門撞開了。
屋裡哪還找得到傻柱的身影。
這下許大茂更是抓到傻柱把柄一般,興奮的眼睛都亮了。
“大過年的,傻柱跑哪去了,該不會是做賊心虛跑了吧?”
除夕夜出門的行為,的確反常,眾人七嘴八舌分析他可能去哪,最後決定先去廠裡問問。
二點五十九分。
不知什麼時候起了霧,霧汽沾在臉上,濕冷濕冷的,從骨頭縫裡鑽著寒意。
霧越來越濃,連廠門口的路燈的光都顯得迷蒙。
葉龍看見濃霧中,遠遠透出一點燈光來,心跳頓時快了好幾拍。
燈光越來越近,葉龍從藏著的角落裡走到路邊,伸長脖子急切張望。
終於,看出是一輛公共汽車的輪廓,再近些,車頭上鮮紅的“703路”幾個字讓他狠狠鬆了一口氣。
近了,更近了,停車了。
葉龍用最快速度衝向車門,身後卻傳來很多人叫他名字的聲音。
“何雨柱!”
“傻柱!”
“柱子!”
“站住,你指使棒梗偷錢,是犯罪!自首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濃霧中,隱隱約約看見很多人影正朝這邊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