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門已經被另一個人堵住了。
“林夫人,彆白費力氣了。”
那人笑得陰森。
“今天晚上,你得跟我們走一趟。”
林晚意後退,撞在桌子上。
她的手摸到了桌上的熱水壺。
“你們是錢衛國的人?”
兩人沒否認。
“聰明。”
假警衛員掏出一塊手帕。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隻是請你去個地方。”
“做夢!”
林晚意抓起熱水壺,朝他們潑過去。
“啊——!”
一個人被燙到,慘叫出聲。
林晚意趁機往窗戶跑。
她剛打開窗戶。
後腦勺一疼。
眼前一黑。
倒了下去。
假警衛員扶著被燙傷的同伴。
“快走!”
兩人架著林晚意,從後窗翻了出去。
院子裡,兩個真正的警衛員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十分鐘後。
師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報告師長!招待所出事了!”
“林夫人被劫走了!兩個警衛員重傷!”
師長騰地站起來。
“什麼?!”
“調監控!”
“給顧硯深打電話!”
“是!”
半小時後。
歸途中的軍車上。
電話響了。
顧硯深接起來。
“硯深,晚意出事了!”
是師長的聲音。
顧硯深的臉色瞬間白了。
“什麼?”
“她被錢衛國的人劫走了,兩個警衛員重傷,現在還在搶救。”
“我們調了監控,發現對方從後門離開,開的是軍區內部車輛,已經出了大門。”
顧硯深的手抓著電話,指節發白。
“師長,我現在就回去。”
“好,我已經下令全城搜查,一定會把人找回來。”
顧硯深掛斷電話。
他閉了閉眼睛。
再睜開時,眼底全是血紅。
“加速,全速趕回軍區。”
“是!”
軍車在夜色中疾馳。
淩晨三點。
他衝下車,直奔招待所。
遠遠地,他看見招待所門口拉著警戒線。
門口的台階上,還有兩攤已經凝固的血跡。
他的腳步停住了。
“硯深……”
師長走過來。
“我們已經派了所有能派的人去找,一定會……”
“她在哪。”
顧硯深打斷他。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人脊背發涼。
“我們還在查,監控顯示對方開著軍車離開,但出了城就換了車,現在……”
“我問她在哪。”
顧硯深的眼睛通紅。
師長沉默了。
就在這時。
一個警衛員跑過來。
“報告師長!剛剛收到一封信!”
“什麼信?”
“寄信人是錢衛國!”
師長接過信,拆開。
裡麵隻有一張紙,上麵是一行字。
“想要人,拿王強和證據來換。明天中午十二點,城外廢棄工廠。隻許顧硯深一個人來。”
師長看完,臉色鐵青。
“這是陷阱!”
“他們想一網打儘!”
顧硯深從他手裡拿過信紙。
看完,他轉身就走。
“硯深!你要去哪?”
師長追上來。
“去換人。”
“你瘋了?!這明擺著是陷阱!”
顧硯深停下腳步。
他回頭,看著師長。
“師長,如果是您的夫人被抓,您會去嗎?”
師長一愣。
顧硯深沒等他回答。
“我會。”
他大步離開。
背影筆直,卻帶著一股決絕。
師長站在原地,看著他消失在夜色裡。
陳政委走過來。
“師長,我們……”
“調集所有能調集的兵力。”
師長的聲音很沉。
“明天中午,包圍廢棄工廠。”
“顧硯深要去送死,我們就把那幫王八蛋一鍋端了。”
“是!”
淩晨四點。
城外某處廢棄倉庫。
林晚意醒了。
她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手腳都動不了。
倉庫裡很暗,隻有一盞昏黃的燈。
“醒了?”
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五十多歲,穿著軍裝,
錢衛國。
林晚意看著他,沒說話。
“林小姐,初次見麵。”
錢衛國笑了。
“不過我對你可不陌生。”
“三年前,是我親自設計了。”
“你父親答應得很痛快。”
林晚意的眼神冷得像刀。
“你想怎麼樣。”
“我想讓顧硯深死。”
錢衛國走到她麵前。
“他救了王強,拿到了證據,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既然如此,不如拉個墊背的。”
他俯下身。
“你說,顧硯深會為了你一個人來送死嗎?”
林晚意盯著他。
“他會。”
“那可真是遺憾。”
錢衛國直起身。
“你們夫妻情深,就一起死吧。”
他轉身離開。
“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
倉庫的門關上了。
隻剩下林晚意一個人。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對不起,寶寶。”
“是媽媽沒保護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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