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南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黎初心對外大喊著:“救命啊,有人要強奸了。”她知道她現在身上中了情迷香。
這種情迷藥,會讓自己變得不正常。
全身上上下下會莫名湧上一股不同尋常的滾燙感。
會很想接觸人。
尋找能夠替自己解了身上解藥的人。
外麵的人聽見宴禮的屋裡傳來動靜聲。
外麵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屋裡衝進去。
顧南瑾的頭被黎初心用花瓶砸中了腦袋,莫名有一種暈乎乎,還有一種暈沉沉的感覺,頭頂上湧上一股帶著血腥味的熱流往下流。
他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血。
“黎初心,你彆給臉不要臉?”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舉起酒瓶子來砸在自己。
王美雲帶著嫂子王秀秀一進屋後,便看到顧南瑾在兒子的房間,看見在地上的血,還有顧南瑾頭頂上的血。
瞬間明白了什麼:“來人啊,這裡有強奸犯,把人抓走。”
顧美麗看見地上的花瓶碎,還有兒子的頭頂上被人砸出一個大坑,她六神少了七魄,嚇得一整個人都懵圈了。
呆在原地。
她看向眼前的兒子,一雙眼神變得無比的蔭翳,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兒子的樣子。
再往穿新娘服的女人看了一眼,黎初心,長了一張無比精致的臉,臉上卻浮上一種不正常的紅暈。
瞬間明白過來。
怎麼可能。
兒子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的兒子一向都是那個最乖的人。
人衝到新房將顧南瑾抓住後。
她瞬間明白了,她兒子這是喜歡黎初心,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認識的。
想起自己進季家的事。
出了那麼大的一個醜,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提出來。
她也不會那麼丟人。
現在還將他兒子害成這樣。
這是想毀了兒子?
不可以。
誰傷兒子,她一定要那個人付出代價。
這個狐狸精。
黎初心在新房裡,頭暈乎乎的。
隱約看到有人在她的新房將顧南瑾帶走,也包括她的婆婆還有其他人也一同出去。
婆婆讓她安心,這事她來處理,讓自己早點去休息。
房間收拾好後,關了起來。
躺在床上季宴禮,他厭惡自己不能動彈,聽著自己的媳婦被人欺負。
他握緊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體像是灌入了石頭,將他壓得起不來。
黎初心被下藥以後,覺得身體哪哪都熱得很,又困又累,又熱,她扯開身上的衣服便往床上走過去。
在季宴禮身邊的空位找了個位置躺了下來。
季宴禮因為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是根本動彈不得的。
他清楚地感覺到他現在的意識,像是被無限放大了一樣。
剛剛女人的手碰到他的手,那種酥麻,軟軟的感覺像是觸電般的傳了過來。
鼻尖傳來好聞的氣息。
還有身邊軟軟的聲聲。
聽得很清楚,她的聲音傳來一種難受的感覺。
尤其是她的手在碰自己的時候,就像是進了火爐子一樣,非常的滾燙還熱得很。
黎初心發現她的手碰到季宴禮的身上,發現季宴禮就像是一個人走的人行空調。
涼涼的感覺。
那種涼涼的感覺,緩解了她身上那種滾燙感。
讓自己忍不住地想要跟季宴禮再靠近一點。
上手的時候。
黎初心摸到季宴禮胸膛結實又硬,一看就知道他平時練得不錯。
這身材是絕了。
自己也不虧啊。
不魁是當兵的。
這身體素質是真的杠杠的好。
想要再一次靠近他。
黎初心兩世為人,都沒有好好享受男人的滋味,前世,顧南瑾為了給白月光守身,不曾碰過她。
說出來,也是給人笑話她的。
她也不好意思。
沒嘗試過男人。
第一次試男人,還是以這種方式來試。
一時清醒一時不太清醒的黎初心。
看著季宴禮的臉,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打了一個酒嗝:“額……。”
“老實說,你這張臉長得是真的好看。我也不虧,隻不過,有點可惜了。”
“你現在昏迷了,況且我聽人說,一個男人若是昏迷的話。有可能連帶他的那方麵也可能有問題,可能存在著不行……。”
“可惜了,白長那麼好看的臉,還有那麼好看的身材。”好咽了咽口水。
這個藥下的。
她一個清心寡欲的人,會忍不住老是想著男女那方麵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季宴禮,聽見身邊女人對著他嘀咕著什麼。
他沒有聽得很清楚。
大概是聽明白了。
這女人是以為他不行?
她對自己又是摸又是捏的,曼妙的身材還有意無意的碰到了自己,結果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來一句自己不行。
她到底看見沒有自己的身體都成什麼樣了?
她哪隻眼睛來說自己不行的?
她哪不行了?
沒有看到自己很行嗎?
若是他現在沒有昏迷的話。
一定讓她好好看一看自己如今有多行。
不對。
剛剛聽見,她歎息的語氣,她現在身上中了情藥不找他解毒,她這是以為自己不行想找彆的男人解這個毒這是?
季宴禮現在又是氣,又不能做任何事,他這是氣自己。
也發現這個自己一直放在心上的妻子。
她有點笨笨的。
黎初心……。
咬牙叫著她的名字。
耳邊傳來似有若無的淡淡地梔子花氣息。
黎初心初身體中的藥折磨得很,似是聽見季宴禮的聲音,看著他的臉並沒有說話的樣子。
“不對啊,我剛剛明明聽見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難道我剛剛聽錯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全身上上下下像是有著無數隻螞蟻在爬著,很難受。”
由震驚,緊接著,黎初心紅了一張臉。
我的乖乖,這麼……。
她到底看到了什麼?
這哪是不行啊,這分明很行啊。
她現在跟季宴禮是合法夫妻,借著季宴禮來給自己解藥,很合乎情理。
她將季宴禮的衣服解開。
身體的藥效快將她折磨得要瘋了,她現在不想委屈自己去忍受這種變態的藥,她隻想讓自己舒服一些。
反正季宴禮昏迷著。
就算是自己對他做了什麼。
他也不會知道什麼。
她替季宴禮身上的衣服解開。
她被自己這個舉動,瞬間羞紅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