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她主動親在季宴禮的薄唇上。
輕輕地撕咬著他的薄唇。
這樣能夠緩解。
壓低聲音,這個……。
她不由咽了咽口水,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受的了。
她咬了咬牙。
“嗯……。”
黎初心嬌軟的聲音傳到季宴禮的耳邊,像是被注入了無形的情藥一樣,讓他感覺自己被放在半空。
季宴禮發現女人,隻是動了一下就不動。
偏偏她的聲音細軟,又帶著一縷酥酥麻麻的音調傳到他耳邊,勾著他心癢癢,很想。
季宴禮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覺,像雲端……。
黎初心卻不動:“好累……。”
季宴禮心說,她身體素質是真的差,她身上真的好軟好軟,還很香很香。
以後,帶她去紮馬步。多多鍛煉鍛煉身體。
黎初心休息一半,又繼續用著解藥。
來回兩次後。
她覺得自己累得很,半癱軟在季宴禮的身上。
藥解了一半,覺得特累。
就睡在季宴禮的身邊。
季宴禮心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心裡又隱約有一種期待著。
等啊等。
結果把人等到睡著了。
這女人把他撩撥成這樣,沒有半點熄火的時候,結果她卻在一邊睡著了。
氣血翻湧。
感受到身邊女人的被子滑落,聽見她還打了一個噴嚏。
他能感受到初心的身上沒有被子蓋著。
他努力睜著眼睛。
動了動眼皮,又繼續動了動自己的手。
發現原本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石頭壓著的那種難受感,自從,跟她結合一起以後。
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體,很輕很輕。
動手的時候,覺得沒有那麼的難。
能動手。
他在床上掙紮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能夠自如動動手腳後,睜開雙眼看向身邊的人。
看清了黎初心的臉,她的眉眼很好看,眼尾處漾起一片紅暈。
她的手臂很纖細,腰肢更是細得不盈一握。
身上就穿著一件深紅色的肚兜。
身段特彆的好。
剛剛與他一起的時候。
讓季宴禮親切感受到了什麼是蝕骨銷魂的滋味。
嘴角微微彎起。
伸手自己的手將滑落在她臉頰的發絲撥開。
動作很輕很輕,似是害怕將她弄醒了。
看著她睡得那麼的熟,嘴角微微一彎,看向她笑了笑:“幸好是你。”
“我這次任務昏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任務昏迷換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子。
她應該是把自己忘記了吧。
否則,她怎麼沒能認出他呢。
下藥的人,他絕不會放過。
“心心,謝謝你,替我母親做的事。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女孩,正義,善良……。”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來看見。
定能從季宴禮的眼神看到他對黎初心的癡戀。
輕輕地替她攆好了被子,將她的手臂放進被窩裡。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深吸一口氣。
看向床上睡的安穩的女人,他雙手趴在牆上,做運動。
雙手在牆壁支撐著身體,先做簡單的動作,然後在做兩百個俯臥撐。
來回的走動。
躺在床上太久了,昏迷一個多月,需要多鍛煉鍛煉身體。
促進血液循環。
他發現醒來後,房間裡多了她的氣息,不在是以前那種清冷的感覺。
到了第二天早上。
季家發生了一件大事,所有人都無比的震驚。
季家昏迷的大兒子季宴禮醒來了。
傭人看見大少爺站在新房門外,端著盆子的水,砰的一聲:“砰……。”
“季老爺,季奶奶,季大夫,大少爺他好了,他醒來了………。”
傭人大聲的喊著。
這一個舉動。
將季家所有人全都震驚住了。
紛紛出來看看。
王美雲一個晚上沒有睡,她坐在床邊上,一直祈禱著兒子能不能早點醒來。
當聽見兒子醒來後,她連忙從屋子裡衝出去。
當看到兒子完好地站在自己的麵前時。
她很是震驚。
到欣喜,再到激動:“兒子,你終於醒來了?”熱淚盈眶,伸出自己的手輕撫著他的臉。
“熱乎的,是我的兒子。”
“媽,我醒來了。”季宴禮握著他媽的手,昨晚下半夜醒來以後,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做康複運動。
他動了動自己的手腳,一直到今天早上才醒來。
王美雲聽見兒子的聲一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字,她雙手合十,感恩著:“張大師,他果然說的對。”
“兒啊,你能夠醒來全多虧了初心,如果不是她的衝喜,不是她嫁給你的話,你可能到現在也醒不來。你能夠醒來的功勞,這都多虧了初心。”她很感恩,家裡能夠娶到初心這個媳婦。
如果不是她的話。
自己兒子可能醒不來了。
季宴禮對什麼衝喜不衝喜的,他不感興趣,但是他媽剛剛說的自己是因為黎初心嫁來才醒的。
的確是。
如果不是她大半夜那……。
磨的卡在尷尬的位置當中的話。
自己也不會被氣醒。
他總結的是,自己能醒來估計是激動加氣血翻湧氣醒的。
不過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秘事,不能拿出來說。
“嗯,的確是多虧了她。”昨晚顧南瑾的事還沒有好好清算呢。
也是時候好好清算清算他們之間的事。
下藥給黎初心,這事他絕不能容忍。
自己的妻子,他自己來護著。
王美雲:“兒子,初心她呢?”
“她昨晚累倒了,現在還在睡著。”
“累倒了?”
季宴禮:“媽,顧南瑾他在哪裡?”
“哦,他啊,被你爺爺他罰到祠堂裡去跪著了。”王美雲自從兒子醒來以後,她便感覺到自己的主心骨回來了。
季宴禮聽完他媽的話後,眼神瞬間變得冷了起來:“昨晚下藥了,就隻是被罰跪祠堂那麼簡單?”
“你爺爺下的令,我們還能說什麼?”
“媽這事交給我。”他絕對不會讓初心受半點的委屈。
尤其是在他家裡。
床上。
黎初心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她睜開眼時,看著床頂上的蚊帳。
下意識伸手摸摸季宴禮的腹肌。
發現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