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她睜開眼時,看著床頂上的蚊帳。
下意識伸手摸摸季宴禮的腹肌。
發現什麼也沒有。
發現她摸到的位置傳來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
她睜開眼睛,看見床身邊的位置有一個輕微凹陷微微沉下去的地方。
看著房間周圍的地方。
陌生卻充滿荷爾蒙的男性氣息傳來。
還有房間裡麵貼了一個大大的喜字。
這才緩過神來,她現在這是在季家季宴禮的房間。
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很快腦海裡傳來昨晚自己對了昏迷的季宴禮,她究竟都做了什麼。
八塊結實且精壯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他身上的肌肉,無論是哪哪都顯得特彆的結實,特彆的有力量。
她心說,自己對季宴禮做的時候。
他當時閉著眼睛,還昏迷的。
“對啊,昨晚季宴禮還昏迷的,所以,他現在人呢?”黎初心心說,這該不會是她婆婆將人給帶走了吧。
不應該啊。
這個總不會,帶走季宴禮自己不知道吧。
也不告訴自己。
該不會是看見自己在那裡睡著了。
不好告訴自己。
揉了揉頭,“這是一不小心,睡過頭了。”她起身後,發現自己的身體傳來一陣陌生的異樣感,雙腿在下地的時候。
有一些微微顫抖的感覺。
黎初心:“……。”這樣彆人看見了,肯定會想自己。
連昏迷的人也不放過。
她哪裡知道這個事會那麼的累人啊。
深吸一口氣。
心說,隻要自己不尷尬,那麼尷尬的都是彆人。
這麼一想,她覺得自己又能好起來。
從新婚裡出來後。
便看到婆婆一臉笑眯眯地看著她。
“心心,昨晚累壞了吧。媽,都知道了,辛苦你了。”王美雲很感激初心,覺得初心就是她的福女,這不,她剛嫁過來,昏迷一個多月被醫生宣判這輩子醒不來的診斷後。
初心剛嫁過來人就醒了。
她就是她家的福星。
這話聽在黎初心耳邊。
她以為婆婆這是在說,昨晚她對昏迷的季宴禮做了那種事,見她沒有任何指責。
相反,還很歡喜的樣子,黎初心有一點撐不住了。
發現自己現在從頭開始發燙到腳底。
“您都知道了,會不會怪我……。”
王美雲笑眯眯地說著:“媽都知道了,怎麼怪你呢,多謝你都來不及。”
黎初心微張開嘴巴,“多謝我?”那婆婆她還挺開明的,這婆婆能處。
“肯定啊,如果不是你,我家宴禮也不可能那麼快就醒過來,媽謝謝你,你就是媽的福星。”王美雲拉著兒媳的手,也不知道兒媳的臉怎麼變得那麼紅。
尤其是聽見他講完這話以後,她的臉似乎變得更加的紅。
“心心,你不舒服?”
“沒事,媽,我隻是身體有點不舒服,我需要回去睡會兒。”黎初心說完這句話以後,跑得比兔子還快。
往被窩裡鑽進去。
這事傳出去後,她還怎麼做人。
該不會是,她睡了季宴禮後,他才醒來?
估計是了。
自己嫁給季宴禮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
他應該不滿意這門婚事吧。
畢竟自己嫁給季宴禮是奔著目的去的。
季宴禮將顧南瑾送到公安便回來,回來後,得知自己新過門的小妻子不舒服,他便回到房間。
看到小妻子此時將自己頭一整個埋在被窩裡。
他覺得此時的她特彆的可愛。
被窩處露出一截細白的手臂。
一縷黑色的發絲。
再這麼悶下去,季宴禮她會悶出病來,“初心,你渴嗎?”他端了一碗的紅糖水過來。
“我聽說女人不舒的話,多喝紅糖水會好很多。”
在被窩裡尷尬彆扭的黎初心,聽見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傳來,他的一句簡單的話好像一劑良藥,瞬間將自己那個彆扭勁給消失。
她將被子撐開。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她看向他,這是活生生的季宴禮,他看人的時候一雙眼睛特彆的好看,很真誠的樣子讓人很容易看了一眼便陷進去。
她撇了撇嘴。
他沒有拆穿自己。
而是給她倒來一杯紅糖水,她伸出手去接過他給的紅糖水,抿了一口發現紅糖水很甜很好喝。
她想問他,昨晚的事。
可是又羞於臉皮薄,一直猶豫著這該怎麼開這個口。
季宴禮坐在她的身邊,一直靜靜地看著她,“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們是夫妻,如果你有需求我身為你的丈夫是很樂意為你解決的。”
“我們是夫妻,隻要你需要可以跟我說。”
這話一出。
黎初心覺得自己是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喝了一口紅糖水,被他的話嗆住了。
咽了咽口水。
剛好對上季宴禮一雙多情又深情的眼睛。
她:“昨晚你都知道了?”
“嗯……。”季宴禮知道她臉皮薄,想跟她說清楚,“我能代勞的,不必找彆人。”
黎初心聽到這裡,坐不住了:“咳咳咳……。”昨晚,她身上中了情毒後,周身傳來很不舒服,滾燙,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說過。
找彆人的話……。
她解釋著:“那個,我那會兒迷糊了。”
“不對,不是,我記得很清楚,你當時不是昏迷嗎?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事的?”
“我都知道得很清楚。”
“我的老天爺。”黎初心想現在地上刨個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季宴禮看著她腳趾頭在卷起來,“我們是夫妻,初心,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他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但是能夠感覺到她有些不太開心。
害羞。
“畢竟,我們以後這樣的運動會有很多。”他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尤其是在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
黎初心:“你之前的對象是黎兮兮不是我,還是說,這事換誰你都可以?”她是覺得季宴禮的長相無論是從哪個方麵長得都很合她的口味。
也長在她的心巴上。
但是。
有些事一定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