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威龍車內,氣氛趨於安靜。
陳白歌隨意的落座在後排,身子微微後仰,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玄止的下頜線,而思想卻飄之遠方,她真感覺自己忘了點什麼。
感受到目光,玄止偏頭,與她對視:\"大小姐是不舒服?\"
作為一個被陳老爺子重金應聘而來的全能型人才,更是逐步成為了陳老爺子的心腹,並且到了與他名義上的繼子平起平坐的地步。
玄止既然能夠查詢到陳白歌在瑰邃酒店,自然也不會隻查到一點零星片段,他知道陳白歌來此的原因,更是有所推波助瀾。
他溫和如同一抹秋日暖陽的茶棕色眼眸與麵前的少女平視,但心中卻帶著無限的惡意,對不起了,蠢貨,要怪就怪你的好叔叔吧。
不過也是沒有想到,那老東西臨死前念著的竟然是陳白歌。
很好,他很快就會讓這個蠢貨繼承他的財產,隻是這個蠢貨即時有沒有命享用,他可就不管了。
他的語氣溫柔,帶著寵溺,戴著白色手套的指尖輕撫拂過銀製眼鏡的邊緣,仿佛拂過了麵前少女柔軟的發絲。
\"沒有。\"
陳白歌回過神來,精致嬌美的臉上滿是認真和嚴肅,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玄止嘴角勾出一抹善意的弧度,眼眸的笑意加深,他似乎早有預料。
看吧,錢能驅使著一個人變成一隻醜惡的怪物,快來走近我為你準備好的深淵吧,大小姐。
“你戴白手套,是怎麼做到一塵不染一灰不沾的,是不是每天都要洗啊。”小懶蛋出息了,她這次用的居然是成語。
她真的很好奇這種逆天操作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每次穿個白襯衣都得沾個油點子。
“......因為剛戴不久,換的很快。”就問這?玄止嘴角揚起的弧度微微僵硬,良好的職業素養使他始終完美無瑕。
“好有道理。”陳白歌恍然大悟點點頭,陽光透過玻璃進入車內的光影打落在姝麗的臉龐上,襯得少女原本就瑩白的皮膚幾乎透明,似乎是不太喜歡陽光打進眼睛裡,她微微偏頭,自言自語道:
“那還怪累的,一天得洗那麼多手套。”
“......”玄止額頭似乎有那麼三根隱形黑線,微微勾起嘴角,蠢點,傻點也好,省了腦子疼。
他緩緩俯身靠近她,白色絲綢製的手套將車窗上貼心安排的窗簾拉上,陽光被擋下後,玄止如水的棕色眼眸微眯看向陳白歌,帶著淡淡的笑意,
\"大小姐似乎很關注我的生活習慣,我很榮幸。\"
說話間,一股清淡的香味撲鼻而至,令人心曠神怡,陳白歌眨了眨眼,
“哦。”
沒有一場天是無緣無故聊死的,但是直女除外,特彆是又懶蛋又直女的陳白歌。
肚子傳來的餓意形成了交響樂緩解了車內蔓延開來的尷尬。
“大小姐餓了?”
沒等陳白歌回答,玄止就展現出了他逆天的職業素養,一份既精致又豐富的便當出現在陳白歌麵前。
“哇,哇,哇!”這才是吸引陳白歌的最樸實無華的打開方式。
小懶蛋新奇的把玄止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目露驚歎,如此神奇的事情是怎麼做到的。
隻有好人可以做到,陳白歌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玄止,他人還怪好嘞。
\"謝謝!\"
陳白歌毫不客氣,拿起勺子就開吃,司機把車開的很穩沒有一絲顛簸,陳白歌也吃的很香,吃完後還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唇,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