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回來,父親去世那麼久了都不見你人影。”
“這時候倒回來了。”
陳白歌剛一下車就被攔下。
那人臉龐瘦削、五官還算是端正,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刻薄,對著陳白歌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不屑嘲諷。
這個蠢貨不過是占了個好身份被陳伯山那老東西承認了可是卻不懂得討好陳伯山,真是蠢貨,那可是他揮霍一生都花不完的錢啊,應該都是他的,男人充斥著算計的眼睛中滿是貪婪。
“......”陳白歌與他拉開距離,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你誰啊?”
這句話的威力莫名的巨大,暗暗戳中了吳逸晨的痛處,腦子中屈躬卑膝討好陳伯山這個不承認自己是他兒子的老東西的場景和陳伯山總是念叨這個孤女的場景同時浮現,刺的他臉色發青發烏。
“你不知道我是誰?”
“得知道你是誰嗎?”陳白歌掃他一眼,搖搖頭,瘦的太醜了,就像吸了一樣。
\"好啊!陳白歌你這個蠢貨竟然敢給我裝傻。\"他的聲音有些尖利,眼裡帶著怒火。
老東西都死了,看誰還護著她,吳逸晨眼中劃過一絲狠毒,手舉了起來試圖打過去。
卻被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擋下,陽光下的玄止溫潤如玉,優雅端方,他從容不迫將那隻手甩開,眸子裡滿是警告和厭惡。
\"吳先生,請自重。如果你對大小姐不滿,那請你離開陳家。\"
吳逸晨自然不會蠢到不明白離開陳家意味著什麼,而且即便是陳老爺子死了,他也不敢招惹這個擁有著實權的老爺子心腹。
等他得到家產坐上陳氏總裁的位置,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眼中怨毒劃過,吳逸晨狠狠瞪了陳白歌一眼,就離開了。
“大小姐,抱歉,我以為你能夠處理。”玄止低垂著頭,如玉的眉眼也染上了幾分愧疚之色,聲音如同上好的紅酒,醇厚而潤澤。
“我不能處理,因為我是廢物。”陳白歌說的振振有詞,小懶蛋對自己的武力和智力有著非常清晰的自知之明。
無敵低,所以麵對這種極其沒有素質的人,她必須有保鏢。
“如果下次還有這種人,你直接出手。”
陳白歌一臉鄭重想要拍拍玄止的寬肩,但是卻發現他太過於高大了,拍不到。
陳白歌:......長那麼高乾嘛,就不能分她五厘米嗎?
玄止愣了愣,瞧著陳白歌努力踮腳的樣子,掩下眸子中細碎的笑意,彎下腰來讓她摸到了自己肩膀。
陳白歌:......彆以為她看不到他嘴角翹起來了。自以為重重的拍了兩下玄止,隨即走在前麵。
\"大小姐,走錯路了,這邊。\"玄止的忍著笑意的提醒在後麵響起。
陳白歌:......這房子這麼大就是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