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祈川帶著陳白歌來到他的秘密基地。
那是一座小山丘的向陽處,這裡離教學樓不近不遠但卻人煙稀少。
山丘下的溪流蜿蜒流淌,清澈見底。
秋日限定的黃綠色草坪蔓延至整個山坡,那是一片專屬於自然的地毯。
曆史久遠的巨樹枝繁葉茂,在陽光的照射下,它的樹葉邊緣蜷縮透著淡淡的黃色,偶有鳥雀從空中飛過,發出清脆而歡快的鳴叫。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搖曳在兩樹之間的簡單而又精巧的吊床。
小廢物歡呼一聲,高高興興的衝過去躺下,俞祈川則慢悠悠跟在她身後。
吊床很軟,躺上去舒服極了,陳白歌一句話都不想說倒頭就睡,等俞祈川想再開口叫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笑死了,小廢物根本醒不來。
果然是個沒心肝的,俞祈川搖頭失笑,倚著大樹而坐。
書頁在他麵前被調皮的風拂過,他卻無心製止,他的目光也不怎麼聽話,不知在何時落在了正酣然入睡的小廢物身上。
日光透過微黃的樹葉斑駁灑落在她的臉上,給她白皙的肌膚籠上了一層暖色的微光。在柔和日光的照耀下,她長長的睫毛就像是零星綴著碎鑽一樣,看起來格外惹眼,漂亮的唇瓣如同清晨點綴著透明露珠的鮮花一樣嬌豔。
她本身就像一朵在陽光下明媚開放著的嬌花,俞祈川清亮的紅眸中漸漸染上幾絲迷醉和陰冷,胸腔中的心臟的大力跳動讓他麵頰上出現了幾分紅暈。
\"我後悔了。\"
俞祈川低喃,他的手輕輕摩挲著被風擾亂的書頁好像是在撫摸著陳白歌的臉頰似的,癡迷而危險。
為什麼一定要把她推向給俞西洲,為了白給俞西洲一個老婆嗎?這不是讓俞西洲過的更如意,讓俞文進那老東西更能舒舒服服安享晚年了,這可不是他想達到的局麵。
還有新的方法,隻不過需要更久的時間而已,也許他應該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來擁抱陳白歌。
俞祈川正視著自己的在醋缸裡浸泡已久的內心,這束陽光、這朵嬌花還是留在他身邊吧,他眼眸中滿是溫柔。
“後悔什麼?讓我也聽聽。”陳白歌睜開圓滾滾的眼睛,滿是好奇。
“!!!學姐,你...你沒睡著啊。”俞祈川好看的眉眼浮出一絲窘迫,漂亮的臉上仿佛有火在燒,連耳根子都是紅彤彤一片。
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窘迫,俞祈川隻感覺自己被架上了蒸籠一樣,看著少女純粹好奇的目光他慌亂避開,但又忍不住去看,心裡也無端新奇,原來窘迫是這樣子的。
陳白歌人都看傻了,她親眼見到了專屬於小說中的“一下子漲紅了臉”“渾身都染上粉紅”是什麼樣子的。
咳咳...脖子以下會不會也是紅的,她的內心染上芒果肉顏色。
“我剛醒就聽到你嘟囔著後悔,好奇。”
陳白歌打了個嗬欠翻到他那一邊,上衣衣擺有些靠上,露出一抹凝白,但小廢物根本沒心思管,她透亮的眼睛裡滿是渴望知識的眼神:\"後悔什麼呀?\"
快說啊,有什麼是她不能聽到的。
俞祈川心跳加速,臉頰滾燙的幾乎冒煙,他走過去把陳白歌上衣蓋好。
昔日裡冠以高智商的學神腦子裡滿是混亂,他無心再想其他,轉移話題道:\"你餓不餓?\"
陳白歌摸了摸肚子,遺憾極了,\"有點餓了。\"原來這個秘密她不能知道啊,可是心好癢啊,小廢物眼巴巴看他。
俞祈川心頭一軟,但嘴嚴的要命,\"那咱們吃飯吧。\"
陳白歌:“......”
吃飯就吃飯唄,反正她不想聽,真的!!!!!
......
俞西洲再次走進教室,
看到空蕩蕩沒有一個人的教室時,他以為走錯了,退出去看,發現這就是早上和陳白歌一起上課的教室。
就在這時,一人風風火火闖進來,俞西洲眸色微亮掃過去,隨即黯淡下來,嘴邊抿成一條直線,臉上掛著煩躁。
就在看到西裝革履、氣勢懾人的俞西洲,薛晴晴也遲疑了,所以她能進來嗎?她就是想來拿個書而已。
“老師?能進來拿個書嗎?”她這是犯天條了嗎,明明隻是出去上了個廁所而已,教室都不敢進來了。
見俞西洲不說話,她大著膽子進來拿起書就跑。
“走了的人還會在來教室嗎?”俞西洲冷不丁突然出聲問到。
“應該會吧。”薛晴晴急於去見已經在樓下等煩躁的飯搭子,匆匆離開。
而俞西洲也獲得了滿意的答複,就靜靜坐在早晨逗小懶蛋的位置等著。
教室裡的表盤指針不斷轉動著,俞西洲的臉色也越發煩躁陰鬱,他整個人都被怒氣籠罩著。
其實他心裡早已經猜到陳白歌那個小沒良心的不會再回來了,但還是忍不住想著萬一她突然就回來了。
“不是,哥們,你真修仙啊,走啊,吃飯去了。”孟栩然踢了踢桌子示意讓他快走了,他一點也不顧俞西洲的慘樣。
要論起慘,誰有比他慘的,被放兩個小時的鴿子就算了,臨近吃飯了又被放了一個多小時鴿子。
要不是學校表白牆掛了一條分享貼:《關於一個大中午坐教室裡陰著臉跟拍電視劇似的西裝帥哥》
他真的要順著電話線找人了,他餓的都快想把電話線給啃了。
看來李三金說的沒錯,俞西洲這小子栽跟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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