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揚起一個無辜的笑臉,對著俞西洲說:“你再靠近一點。”
“嗯?”俞西洲有些不明所以,他輕咳出聲,耳根子卻紅了起來,不過被他小麥色的皮膚擋住並不明顯。
他的心臟咚咚跳個不停,陰蟄俊美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身體老老實實的湊近過去,“你還是喜歡我的。”
下一秒,陳白歌把帶著水漬的冰涼小手塞進他的脖子,俞西洲被涼的一個哆嗦,一時不察間,小廢物從他的臂腕間跑了出去。
精致姝麗的小臉上掛著凶狠無比的笑,小廢物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冰死你個大頭鬼啊。”
“哈哈哈哈哈。”俞西洲看著小廢物歡歡快快離開的背影,感受著自己脖頸間那股殘存著的涼意忍不住扶著額頭笑出聲。
他凶狠暴戾的眼中滿是勢在必得,“小白鴿,我的。”陳白歌,隻能是他俞西洲的老婆。
......
入冬了的海市與正在風雪中寂寥挺立著的北方城市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種風景。
天空蔚藍如洗,與廣闊無垠的海麵相連成一個圓形的巨大鏡像。強烈的日光將海麵照得更加璀璨,海浪規律地湧打上雪白細碎的淺灘,在日光下泛起閃亮的光點。
熱帶綠植遍布海灘邊緣,椰子樹的綠葉層層疊疊,不時伸出來一叢錦簇的緋紅色花朵,金色的果實密實地掛在枝頭,沉甸甸的壓彎了枝頭。
清澈的熱帶雨水時常洗刷地麵,使得樹葉的綠透出清新亮麗的色澤,使得沙灘的雪白更加光潔細膩。
遊客在這片熱帶海灘上應有儘有,人潮和喧鬨從未斷絕,但仍舊散發出一種悠閒的假日氛圍。
海風微動,將海浪滾滾的氣息吹向岸邊,輕柔的海風穿行在椰林中,拂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帶來海水清新鹹澀的芳香儘數撲進陳白歌鼻尖。
貓兒似的精致少女靠坐在海邊帳篷般的涼棚下,海風輕撫而過,溫柔而又舒緩,使得少女身上的布料輕擺起伏。
陳白歌仰起頭微闔雙眼,任陽光和海風撫過,臉上浮現享受的笑意。
涼棚投下的陰涼籠罩著她的身形,將她那優雅纖細、恬靜乾淨的身影,襯托得更加灑脫而平淡。
她偶爾伸出五指看看,遊動的手指活潑可愛,仿佛在這藍天白雲、大海藍色的畫卷裡,有一朵盛開的花苞正在靜悄悄地綻放。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激蕩著,似乎此刻她的靈魂也在隨著大海的浪潮起伏著。
不工作就是爽啊,陳白歌慢悠悠喝了一口冰鎮好的飲品喟歎出聲。
“學姐,快來這裡啊,這裡有好多漂亮的貝殼。”
俞祈川從不遠處走過來,陽光正高照著他健康的身軀,高高的鼻梁與筆挺的下頜線充滿了朝氣和活力,深紅色的雙眸含笑,炯炯有神。
他穿著泳裝,露出了寬厚結實的肩膀和健壯有力的手臂,流暢的肌肉線條和全然暴露在陽光下的腹肌誘人極了,當然不容人忽視的是他背上隻餘粉色的傷疤。
陳白歌看了好久才數清有幾塊,沒想到看起來瘦瘦高高,早上也不愛吃飯的俞祈川身材這麼好啊,為什麼她早上也不吃飯就不能這個樣子了。
一覺睡到中午之後午餐、下午茶、晚餐、夜宵、宵夜一頓不差的陳白歌苦惱極了。
“你這裡怎麼搞的?”陳白歌指了指那道傷疤,那裡就像是用刀劃上去的一樣。
“這裡啊~”
俞祈川順著陳白歌手指指的方向看向自己的腰間,正想要開口,卻突然瞥見正向著此處趕來的另外三人,他目光微暗,伸出手拉緊陳白歌的手向滿是細膩白沙的海灘奔去。
“學姐,我們先去撿貝殼好嘛。”
俞祈川垂著眼眸,長長濃密的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他在眼中含著情愫,紅寶石般的眼睛中藏著許多故事。
話語從他口中輕輕飄出落在陳白歌的耳邊,就仿佛是春日微風拂麵的沙沙聲。
海麵上掠過海鷗的影子,陽光透過椰樹的葉子頭下光斑,一切都仿佛一幅畫一樣美好。
溫暖舒適的陽光映射在白潔的沙灘上透出淡淡的淺金色。
同樣也照射著在沙灘上散布著的各式各樣的海螺貝殼,它們有的潔白無瑕,有的耀眼奪目,有的則浸潤著自然的巧奪天工,這是大海贈予人類的小裝飾品。
陳白歌被貝殼和海螺吸引挑撿的仔細認真,淺金色的細紗附在她的秀發上像是碎鑽一般閃耀,俞祈川看著挑撿的認真的少女眼中流露出癡迷。
“學姐,這個貝殼好看。”
他湊過去蹲在少女旁邊,手心中間正放著一個如玉般細膩光滑但又透出五彩光澤的貝殼,目光虔誠的就像是惡龍向女王獻上了自己的寶藏。
“哇,好漂亮的貝殼啊。”陳白歌的注意力全然被那一個貝殼吸引,但又注意到他手臂內側更為明顯的傷疤。
“為什麼這麼多?”
她小聲低語道,目光之中滿是擔憂,陳白歌所在的世界雖然和平安定已經稱得上是一個宜居世界了,但是校園中會出現的問題卻仍舊存在。
她看視頻時也刷到過不少被欺負的人,但很不幸的是很大一部分人需要用。很久乃至一生的時間來治愈。
這一瞬間,陳白歌已經想到了在某個學生時期裡,俞祈川被欺負的隻能流淚的模樣了。
“嗯?”俞祈川紅眸中閃爍著莫名情緒,他遮了遮這道明顯的傷疤,看著陳白歌眼底流露出的不加掩飾的擔心,他貪戀極了。
但突然的,他並不想用這種方式來獲取陳白歌的同情以及關注,好像也沒機會了,俞祈川目光黯淡,望著馬上就要到達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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