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晨光透過舷窗灑進艙內給冰冷的鋼鐵添上一層溫暖的色彩。
柔和的光線覆上了堅硬的地板,為原本死寂的空氣中增添了幾分光與熱,驅散了夜晚的冷寂。
清新的海風自窗口吹來,吹拂著室內的簾幕和裝飾,像是屬於自然的輕吟,陽光中漂浮的塵埃在光影間起舞,向每個角落傳遞著生機。
艙室中的一切都籠上一層夢幻的朦朧的美感,如同置身於油畫之中。
係統空間的時間流速要比現實世界之中慢上一些,直到發現陳白歌睡著到她被係統送出空間後繼續睡已經過去12個小時了。
揉了揉眼睛,陳白歌翻了個身將自己的頭露了出來。試圖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剛一露出頭就看到了湊近的幾乎要親上她臉的徹弦。
男人一雙妖異的狐狸眼中滿是笑意的注視著陳白歌,微微上挑的眼尾為他平添幾分妖媚,鼻梁筆直如畫與紅潤的嘴唇融合的恰到好處,幾縷纖長輕巧的發絲落在潔白的病床。
無論此情此景有多麼的美妙動人,都沒有用,陳白歌深吸一口氣唰的一下拍在徹弦那張優越的臉上一把將他推開。
“大早上的,彆逼我扇你。”
徹弦:......不是已經扇了?
徹弦起身輕撫著自己被拍的臉,上麵還留出著陳白歌手心的溫度,他魅惑的語調中有幾分幽怨,
“昨天可是我幫你卸的妝,陳姑娘怎麼還打我啊。”
話罷,他的修長如玉的手又記吃不記打的落在了陳白歌嬌豔欲滴的花瓣唇了,撫過少女柔軟的唇瓣,他眼中滿是愉悅的笑。
“還是這樣好看。”
陳白歌:......果然有毛病!!!
小廢物直接張嘴咬上去,結果徹弦躲也不躲隻是怪異悶哼一聲,笑的愈發燦爛:
“陳姑娘,喜歡嗎?”
陳白歌瞳孔地震,立馬鬆口,呸呸呸道:“臥槽!!!”這個人,他他他,他到底是個什麼屬性的。
眼見陳白歌鬆口後直接躲進被子裡閉被不出,徹弦有些遺憾的看了看手指上的牙印,果然還是不能逗的太過火。
如果藏起來了,就不好玩了。
“陳姑娘,快彆捂著了,難道不想吃飯嗎?”
窩在被子的陳白歌有些心動,她睡了這麼久確實有些餓了,可是外邊的變態太變態了,小廢物有些瑟瑟發抖。
“今天好像是什麼中式早餐哦。”被子外的徹弦拉長了聲調,語氣中帶著蠱惑的意味。
陳白歌在被子裡麵咽了咽口水,她很想吃,她的胃和嘴的在心動。
“老埋在被子裡麵傷財運的。”男人的聲音輕輕的像是一片羽毛但他話的威力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了陳白歌心頭。
傷財運啊!!!
唰的一下,陳白歌從被子中鑽出來,掛著紅暈的精致小臉上滿是認真:“飯在哪裡?能不能端到我麵前?”
變態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廢物沒吃沒喝沒地方住時能比他更變態。
“當然可以了。”徹弦低頭望著眼眸清澈瑩潤的少女,一雙狐狸眼中笑意盎然。
......
另一邊的秦亦辭那裡可就沒有這麼溫馨的畫麵了。
一身軍裝筆挺的青年五官深邃冷厲,微微上揚的鳳眼審視的看著並排站立在自己麵前的獄警,高挺的鼻梁如利劍一般鋒利,他的神情堅毅而冷漠,聲音平淡極了,
“身為獄警如果不能以身作則遵守監獄條例和管理好監獄,那麼我想你們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訓誡的話語如同刺骨的刀刃紮進了這些獄警的心中,他們都有些羞愧難當,畢竟他們確實是有所懈怠。
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就此舍棄獄警的職位。
監獄中有秦亦辭這個監獄長的存在打消了許多罪犯越獄和對抗獄警的念頭,而且監獄下發的補貼和薪資十分優厚。
如果離開這裡,怕是再也沒有什麼職位安全可靠待遇好了。
望著眾人低頭不語的樣子,秦亦辭眼中冷意泛濫。
“所有人這個月的薪酬減去三分之一,等回到監獄後同犯人一同勞作三個月。”
聽到懲戒命令眾獄警心中有些喪氣,但仍然中氣十足的接受懲罰。
......
禁閉監獄,這裡是整個船艦中環境最差的地方。
渾濁黯淡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黴臭的氣味,細小的塵埃在稀薄的光線中飛舞。那微弱的光線從狹小的氣窗裡透出,像死水一般暗沉。
密不透風的牆壁上布滿了各種不知名的爬蟲,它們密集地爬行,發出沙沙的刺耳摩擦聲。
“你們這群王八蛋,你們沒資格關我,我沒罪,我沒打她。”
王小燕尖利的嗓音在這裡回蕩著,驚起來了飛蟲,有幾隻爬上了她的褲腿,她嚇的尖叫出聲,一腳踩在地上積滿的汙穢不堪的汙水上,染上腐敗的氣息。
她咒罵出聲,但是卻始終無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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