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格灑進病房,溫暖了冰冷的空氣。
陳白歌半靠在潔白的枕頭上,秀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散發著烏木的光澤。
她華美絕倫的臉龐上,挺翹的鼻梁與花瓣唇構成的完美比例,仿佛是女媧娘娘精心雕琢而成。
皎潔的額頭上秀氣的雙眉舒展,長長的如同蝶翼的眼睫在她凝脂般的臉頰上打下倩影,晨曦的光芒為她臉上添了一抹透明的緋紅,粉嫩的嘴唇猶如玫瑰初綻。
她半闔著雙眼,眼神有點呆呆的,思緒似乎已經飄到遠方,白皙的手指無意識地撫弄著自己垂落的發絲。
靜謐的醫務室內,這場景下的她猶如一幅絕色生香的畫卷,美不勝收,秦亦辭呼吸微怔,不自在的咳了咳,冷淡的眉宇間染上愧疚之色:
“身體好些了嗎?”
怪不得係統這個時間不讓進係統空間玩呢,陳白歌看著秦亦辭的目光所蘊含的感覺。
就好像是拿到手機正準備開玩卻遇到父母突擊檢查的倒黴蛋。
她無力的衝他擺了擺手,聲音虛弱不堪:“我很好。”
秦亦辭:......不信。
他以為陳白歌在遇到監獄惡性事件後身體和心理上都受到了影響,不由的更加擔憂了。
“哪裡不舒服就說出來。”
秦亦辭棱角分明的俊朗臉龐上籠罩著一場霧,原本冷淡克製的眼眸中卻滿是自責與愧疚,猶如積壓的冰川終於潰堤。
“不要害怕,我會為你做主。”
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嚴厲,秦亦辭放緩了語氣,笨拙的學著昨天陳白歌驚恐時抱住他的樣子抱緊了她,他的聲音沉穩有力。
柔和的半透明的宛如細絲的精神力溢出,安撫著陳白歌的心神。
這些柔和溫暖的細絲宛如溫暖有力的春風細雨,綿綿不斷的滴落在陳白歌心間撫慰著她的不安和迷茫。
“就是有一個瘋女人突然要挖我、掐我還要打我,還有一個女孩子主動出來保護了我但是被她罵了,她罵了我們兩個。”
“我不高興,就去告狀了。”陳白歌吸了吸鼻子又抱緊了秦亦辭一些,儼然將他當成一個抱枕,“我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事。”
“我有仇必報。”小廢物磨了磨牙,聲音翁裡翁氣但卻透出惡狠狠的味道。
“很棒。”
秦亦辭有些啞然失笑,陳白歌的報仇對於他來講就像是一個受到欺負後去告老師的小孩子一樣,真正的報仇可不是這樣簡單,他眸色暗了暗。
“那是肯定的。你身上怎麼這麼鹹啊?”小廢物感覺自己此時的身心都很舒暢,她果斷的推開了秦亦辭,不留情麵的模樣十分的理直氣壯。
這讓秦亦辭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被用完就扔掉的情緒樹洞,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秦亦辭無奈的笑。
“大概是因為吹了海風的原因。”